每一天,我们的生命划过同样的时间,我们同处一个方位,一个节点,一个次元,一块土地,却分属在自己表盘上经历着不同的事情。
我去上了个洗手间的功夫,回来后,细眼女和光头都不见了,无聊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唯一的乐趣就是看杜淼跟身旁的陌生小伙儿摇色子,
杜淼:“3个4。”
小伙:“4个5。”
杜淼:“6个6……”
小伙一拍桌子:“靠!我就不信你能有?开!”
眉头一挑,双眼一眯,杜淼跳起来,手舞足蹈“哈哈!你这个……臭傻X!喝!”
如你所见,杜淼跟那小伙儿玩的热会朝天,可我坐在旁边,压根无法找到这游戏的乐点。
终于,我受不了,我拍拍杜淼,
“我出去透透气。”
“去吧,去吧!”杜淼恰逢摇输,她冲我摆摆手,嘱咐一声“注意安全。”然后就重新进入了酣战。
走出酒吧,我望了望天空,浓稠的夜色,黯淡无星,垂拉下脑袋,我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子,石子滚了两圈便停了下来,叹息一口气,我觉得特没意思。
只是,我的这种想法只持续了十几分钟,
因为,当我停在喷泉广场的那一刻,我望着眼前的某个人,升起落下的水帘另一头,他被柔光包裹,低着头,碎碎的刘海盖下来。那是同我印象中完全背驰的男生形象,他安静,神秘,眼间藏着我所诠释不了的细腻,充满诱惑。仿佛就在一瞬间,我的脑子炸开,有什么东西生出来,下一秒钟,东西长出触角,触角变成枝桠,而那些枝桠生长的无声无息,顷刻便将我包裹的严严实实。
“你好……”
我的脑袋乱七八糟,
“HI……”
我的四肢手舞足蹈,
“这水好大,你不怕被淋湿么?”
我张开嘴,声音在下一秒不受控制。
“叮叮当当!”
OK!很赞!有其他声音盖过了我的脑残问候。
追着落下的硬币跑了几步,男生在我一米开外的位置蹲了下来。
必须承认,望着他的动作,我脑海中有那么几分钟,完全中空。只是很快的,它便被重新塞满,而此刻,如果你们以我的幻想为基准,低头俯视,那么,满屏的花朵背景,配以朦胧的水雾特效,再加上男生蹲下的姿势,仰视的目光,举手的动作……
好吧,是不是只有我一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