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女士立即就吓得不敢再看任天定,连连摆手说道:“不是的,不是的——”
任天定有些不耐烦了,“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给你的那包麻醉药放到她喝的咖啡里?”
“有,有!——绝对放了。”张女士赶紧说道,下意识地就摸自己上衣灰白色制服上的口袋,“我当时就放在这口袋里面,现在——”
张女士差点没有说出:现在还在这。
因为她摸到了她口袋里还放着一包药。
张女士不由得征住了,她的脸色也渐渐变得阴晴不定起来。——她想起来了,她为自己的老公买的那包春药可也是放在这口袋里的。
难道说,自己掏药的时候,一时忘记了这事。而自己又恰巧在两包药中,摸出来了那包春药,现在这口袋里的这包药才是那麻醉药?
张女士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额头上的汗珠子也更加浓密起来了。
“现在什么!——”
任天定可没有工夫在这里陪她耗着,怒声大喝道。
张女士惶恐不安地掏出那包麻醉药,身体颤抖着说道:“现在——它在这里……”
看到张女士手里的那包麻醉药,任天定的眼睛又瞪大了一圈,一副快要能喷出火来的模样——
“妈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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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风心情舒畅,一路哼着小曲的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准备开门。
本来在景和医院的爆炸事件中,他护着刘国彬受了点小伤,需要住院休养两天的。可是,梁风这个家伙天生不喜欢闷在房间里,更不喜欢闷在病房里,所以,他就和刘国彬说了声,就出院回来了。
房间里亮着灯,说明梅花提前回来了。
嘎吱——
梁风打开房门,刚刚关上房门的时候,他突然石化了,一动不动。
因为这个时候,梅花在他的身后一把搂住了他。而且,梅花的两只白嫩的小手还在自己的身体上摸来摸去的——
自己的后背,被梅花那对柔软得不能再柔软的胸器给紧紧贴着,在那里蹭啊蹭的,搞得梁风也想跟着她的节奏——蹭啊蹭。
可是,自己是那种人吗?
——好吧,自己确实是那种人。
但是,这也太反常了吧?
虽然说自己长得貌比潘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很容易被女人摸裤裆——哦,不对,是很容易让女人看上。
可是,这个梅花,为什么早不看上晚不看上,偏偏在今天看上自己了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梁风赶紧转过身子来,想要看看梅花她是怎么了?问问她有没有想好?要不要再想想?
——你看,梁风这个家伙,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贱”……
“唔——”
可是,当梁风转过身子的那一刹那,他还没有开口问话,他的嘴巴就被梅花那樱桃小嘴给紧紧堵住了。
她就那样挑衅着自己的嘴唇,亲了一口,觉得意犹未尽,又亲一口。
好吧,你这样欺负人,那就不要怪我了!
梁风这样想道。既然你亲我亲得这么过瘾,那我——也要亲你亲得过瘾一些,才不吃亏!
所以,梁风张开了嘴巴,迎合了上去——哦,不对,是迎击了上去。
梁风刚张开嘴巴,梅花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如游蛇一般,在自己的嘴巴里肆意地游走着,就像是如鱼得水一般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