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哪儿有这样不讲理的蛮族,二话不说围上来先打。”西伯利亚战熊也知道点到为止,不能逼人太甚。于是松开那人的脖领,扫扫身上尘土向后走去。
“小伙子,我们没有恶意。也请你转告你们村长,我们只是从这里路过,顺便打听打听道儿而已。”罗宁扶起那个青年,十分礼貌地道。
虽然打了一架,但青年们都是热血沸腾的汉子。技不如人,他们恨自己没本事。如今罗宁等人虽然占了上风,却没再动手。他们也不再强逼拼命。他们没有憎恨罗宁等人,道有一种‘不打不相识’的意思。
听罗宁的话语貌似真的不是坏人,那男子十分疑惑的瞪着罗宁问道:“你们不是来盗墓的?”
“盗墓?”罗宁有些震惊。怪不得站在村口土堡上的那个老汉说毁了他们祖宗容身之所。掘人坟墓,让已入土者不得安息,这该是多么大的罪过。
“前几天有几个旅游的,来我们村子游玩。父亲带领全村人好生接待了他们,结果他们却往我们酒里下了蒙汗药。当我们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逃之夭夭了。后来在‘古堡’发现了惨死的小河。小河才十三岁。。。他们竟然都不放过。”
提到那天的事情,那名铁铮铮的汉子不由得流下了泪珠。
“真是太可恶了~这帮龟孙子们,为了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做。”听了那命藏族男子的话,胡茬班长气愤非常。他咬着牙,恨不的将那些盗墓贼碎尸万段。
站在村口土堡里的那个白发苍苍的老汉见那年轻人跟罗宁等人说了起来,口中嘟囔了几句当地藏语。而那名年轻藏人张大嘴巴回了几句,口气却也生硬。罗宁等人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老者听了年轻小伙子的话以后皱了皱眉,随后挥挥手。随即罗宁胡茬班长等人看到土堡四周一些暗道、高树之上隐蔽了许多弓箭手。弓箭手听了那老者的命令,纷纷收回瞄准的利箭。
罗宁、胡茬班长捏了一把汗。原来这群藏民先派出来的这些年轻小伙子只不过是诱敌之计,与他们打架只是迷惑诱导他们。真正具有杀伤力的弓箭手趁着打架,已经隐藏在十分隐蔽的地方,随时准备予以还击。
不过还好。打了一架,并没有惹来太多麻烦。
“对不起,我替父亲说声对不起。他也是被那几个盗墓贼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悲愤而已。毕竟他是一村之长,受此大辱,他接受不了。”那年轻人说着,学着电视上演的武林中人的样子,双手抱拳,向罗宁等人行礼以示歉意。
罗宁忙还礼,随后十分歉意的道:“听到你所述,我们都为此感到抱歉。那些盗墓贼伤天害理,迟早会遭报应的。”
“恩。我们虽然打不过你们,但我们誓死如果。各位英雄,恕在下直言。村子是不会让你们进的。你有什么话,想要问路,直接在这里问吧。”
这些藏民倒也淳朴,说话也十分直白。罗宁没有对此感到不满,他点点头问道:“我有两个疑问。一个是路,一个是事儿。”
“但说无妨。知道的定当相告。”
“先说这个事儿。刚才与你们打架的时候,无意中听说你们村长会种蛊。不知是不是真的。”
罗宁的话让那年轻人一愣。年轻人脸上表情略微有些古怪。蛊毒在在藏族盛行多时,解放以后,政府曾强行严惩种蛊的人。故而,蛊毒现在在藏南是个十分敏感的词汇。自己刚才一时口误,说出父亲会种蛊,多半是为了吓唬这些人。没想到罗宁竟然这么认真。
“呵呵,别多想。我一个朋友中了蛊,这次来藏南,却是为了寻找解蛊之术来的。”罗宁看出了那小伙子的忧虑,笑道。
那男子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直言了:“村子很早以前确实对蛊毒有很深研究,但自从解放以后,蛊毒被严厉禁止,那些蛊毒之术基本已经失传。现在懂蛊的人,也仅仅剩下为父一人。”
那年轻人抬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顺着他的目光,罗宁仰望着那个老者。花白的胡须,枯木一般的脸,额头深深地皱纹如刀斧刻上去一般。
“呵呵,外来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是不会向你透漏任何有关祖宗的事情的。包括蛊毒。”
那老者双手扶住土堡,怒视着罗宁等人。对于如此的不友善,罗宁没有过多计较。
“还我儿子的命来。”就在这时候,村口突然蹦出一个婆娘操着当地难懂的藏语吼道。她握着尖刀突然出现,罗宁还没反应过来,她手中的尖刀已经插向罗宁腹部。
刚刚冷静下的的双方瞬间再次提起精神。胡茬班长、西伯利亚战熊等人见那疯婆娘刺中了罗宁,纷纷掏出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