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泰民生,你以为是逗着玩?”
“看不出来你这么忧国忧民啊。”
顾垂宇打她小屁股,“我你眼里就那么不济?”
“性格不像啊。”
“我净净还挺了解。”顾垂宇勾着她牛仔裤,被她压了压才缓缓道,“我虽然没有那种为国家为人民鞠躬瘁死而后已伟大节操,但我这人做事从来就不是半调子,我选择了这条路,当然也会其位谋其政。”当然,顺便玩玩官场游戏。
“谋到什么程度?”
“你希望我到什么程度?”
商净还真认真想了想,“我要求也不是很高,就是想你当什么官就做什么该做事,有点实东西给人家。”
顾垂宇拿她手刮刮下巴上胡刺,“嗯,批了。”
商净扬唇乐了,“顾大书记这么好说话?”
“这美人计一使,我还不晕头转向?”
“这么看得起我,我也不能没啥表示啊。”商净起身,顺势将他拉了起来,“到房间去。”
顾垂宇颇为惊讶地暧昧一笑,“我净净变得这么豪爽,我着实欣慰。”
商净红着脸瞪他,“你就不能往健康方向走一走?”
“那是干什么?”顾书记表示想不出第二个答案。
“帮你按摩啦!”学武人基本都了解人体穴位,按摩起来比专业还专业。商净以前就经常帮师傅和父母按摩,所以几乎可以把它划到特长里面去。
顾垂宇挑眉,“真是多才多艺姑娘,我可算捡到宝了。”说着他往床上大字型一趴,旋即又问道,“要不要脱衣服?”
这理所当然样。商净失笑,“不用了!”她倾身上床,一屁股跪坐他腰上,探出手找准他颈边穴位,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
顾垂宇发出舒适□,闭着眼享受着道:“再重点没关系,嗯……舒服……”
“你就不能叫得好听点儿?”商净头回帮人按摩感觉怪怪,她微红了脸道。她思想也极不纯洁地想到了顾垂宇释放时她耳边难耐而满足喘息。
“这叫还能怎么叫?”
“就不能不叫?”
“不叫没办法表现我舒适感觉。”顾垂宇逗她。
商净重重地按了按,顾垂宇吃痛地叫了声。
“好了,你就这么叫,我听着顺耳。”
顾垂宇闷笑两声,然后等她按一下他怪叫一声,按一下怪叫一声,商净好笑又好气,“别叫了!”
“这一会让叫一会不让叫,姑娘,你能再难伺候点不?”顾垂宇抬抬腰,晃了晃商净。
“幼稚灿烂!”商净笑骂。
顾垂宇自己也稀奇,以前跟女人一起多就是上床,发泄完了,他是宁愿去处理公事也不愿留床上温存聊些无聊废话。现跟商净一起,他是有点越活越过去赶脚。
两人笑闹了一阵,顾垂宇总算安份下来让商净正正经经地按摩,商净出了些力气,额上渗出细细汗珠,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说道:“你身体真硬啊,看样子压力不小。”
顾垂宇闭着眼应了一声。
“还是家里事情吗?你爸爸现态度温和点了吗?”
“差不多就那样。”顾垂宇含糊地道。
“他是一定要你去娶周家女人还是不同意我们一起?”
二者皆有,“他是老糊涂了。”顾垂宇没有正面回答她问题,而是缓缓转过了身,“美人儿,其他地方我是舒畅了,就还剩一个地方难受得很,顺便一起给按按?”他扶着她小蛮腰往后挪了挪,正好抵他欲、望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