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惊叫:“你干什么?”
我说:“你叫个屁啊,难道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阿花说:“谁敢保证啊!老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你道貌岸然的,可谁知道里面是不是住了个变态!万一你兽性大发呢?别当我不知道,人类这种生物真要发起情来,那比兽可怕多了,草树蛇虫逮啥上啥,石头都不放过,要不然孙猴子怎么可能生在石头里……哎,哎,你要干什么……”
我没答理这话唠蛇,而是趁它念叨的工夫,把它翻过来,肚皮朝上,拿手指头捅了捅肚皮,拨拉几下爪子,最后拿手头挑它的下巴,一下两下三下,然后注意观察它的反应。
嗯,没啥反应,看上去感觉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我就问它:“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想不想发怒?”
阿花晃着头说:“嗯,不错,挺舒服的,难不成你这出去一趟就学会了新的按摩手法?挺不错的,来再按几下……”
“看来不是,果然是那货眼神不好!”
我抛开阿花,不理它了。
阿花不爽地在背后骂我:“你神精病啊,就算我现在是你的宠物,也没有这么说调戏就调戏,调戏完了就扔地上不管的吧,有你这么养宠物的嘛,不管吃不管喝,还要承担你的兽性……”
我当然不是神精病啦。
这是一个测试。
不都说嘛,龙颔下有逆鳞,触之必怒嘛。
我摸了它下巴那么多下,它都没生气,那显然就不是龙啦。
就说嘛,哪来那么好的运气,随随便便就捡条龙回家。
龙哎,那可是传说中能腾云驾雾呼风唤雨的神兽,你看阿花连上个房都得用爬的,哪点像龙?
说穿了,还是一条变异的四脚蛇,嗯,没准儿连蛇都不是,而是某种蜥蜴。
回到屋里,我妈看到我又回来了,挺惊讶的,就问我是怎么回事儿。
我哪敢告诉她半道碰上憎恶了,非把她吓死不可,就说没车了,也没搭上车,今天去不成了。
转过来再看我妹,嗯,在炕上自己玩呢,嗯,也不是自己玩,是在跟阿狸玩呢,阿狸一看就比阿花那笨蛇会玩多了,在我妹妹身前跳来跳动,滚来滚去,时不时地还跳到我妹怀里去蹭她,蹭得我妹那叫一个开心啊,笑得咯咯的。
我妈就说:“小蓝儿啊,自打你回来,你妹开心多了,天天坐炕上都不缠着我了,自己就在那里玩,你啊,别总老往外跑,多陪陪你妹!”
我妹现在还用我陪吗?完全用不着啊。
我悄悄冲阿狸竖了个大拇指,表扬她干得好。
阿狸被我一赞,就很开心啊,更加卖力的撒着欢地逗我妹。
我就这么闲闲无事地在家里呆了一下午,晚上饱餐一顿后,陪我妈唠了会嗑,便回房间躺下。
刚躺下没多大一会儿,就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什么东西正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阿花就顺着窗户爬了起来,“哎,前天晚上的那只黄皮子来了,贼头贼脑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指不定是要替李方一报仇呢,不如让我吃了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