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赌地上的人必死无疑,可见她是个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的。赌场的气氛有些诡异,金叶子落在地上却没有人敢捡。
乔真回去之后便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知道许阮筐说起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那个肥头大耳的丑汉子竟然是林姑娘的表舅舅。
而那家赌场背后的人是大皇子,陆渊川又与大皇子是一党的,这牵扯的难免有些大,所以许阮筐很快被陆家的人认出来,那么乔真自然也是被认出来的。
“调戏公主是诛九族的罪名,他们敢找上门怕是活腻歪了。”
乔真还是一如既往地该吃吃该喝喝,偶尔写两句情诗让春竹递给陆渊川,再与许阮筐出去看个戏赏个风景,日子过得悠哉悠哉而且有滋有味的。
但……
乔真准备出门去赴许阮筐的约的时候,拐弯之后便被一记闷棍打晕过去。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动掳公主。
乔真醒来的时候是在麻袋里,她看不清外边的景色,只能感受到外边的微弱光亮。她均匀着呼吸,假装还是昏迷不醒,耳朵却是竖起来仔细的听着外头的时候。
“吱呀。”
推门时门与门框摩擦的时候会发出这种声音,而且来者步履声音沉闷,应该是个大块头,她支起耳朵听着声响。
“表外甥女,这娘皮三天两头的给表外甥女婿写那些不要脸不要皮的东西,我又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帮表舅隐瞒,表舅今天就斩草除根,也帮你解决婚事的隐患,一石二鸟,岂不快哉!”
乔真听着这大嗓门子,愣是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而且她平日里鲜少立仇,恨她至此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表舅,她可是……可是,您快放了她吧,否则牵连母亲与父亲,您一人也赔不起!”
乔真听出这个声音是林姑娘的,她瞬间便知道刚刚说话的男人是谁,是那天意欲调戏她却被许阮筐砍了手臂的丑汉子!
只是那时候丑汉子醉酒,说话瓮声瓮气的,哪有现在这般清亮。
“你甭管,你只要告诉表舅,到底还想不想和陆大公子成婚?!”
“想,可是这与她……”
“跟她没关系?哼!若是跟她没有关系,凭你和陆大公子的婚事,而且这个娘皮还在赌坊闹事,谁不知道那个赌坊背后的是陆大公子与大皇子?我看陆大公子就是偏颇她,不然为什么不整治整治她?”
“那是因为她……”她是公主!祁帝亲封的公主!祁国唯一的一位公主!
“甭劝我,我今日非得尝尝这娘皮的滋味。快把表小姐带出去!”
乔真只听得林姑娘挣扎几下,便被人强制的带出去。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很有可能在劫难逃,乾坤袋里有青冥灯、王者农药、测险仪手链、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反正没有能用得上的东西。
因为能用得上的东西她不会用,比如青冥灯,这真是个残酷的现实。
独臂丑汉子解开麻袋,乔真抬腿便将他踹翻在地,她蹦蹦跳跳的往门外跳着,却被独臂丑汉子拉住腿,她面朝下摔在地上。
胸口碎大地,就是乔真现在的疼。
乔真感觉胸都被压瘪了,她疼的眼泪瞬间迸溅出来,她用舌头将嘴里塞着的脏布抵出来,“操!你敢动本公主一根汗毛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