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留着寸头的男人气的火冒三丈,可是他刚想再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抢先了一步,我对着他们咬牙说道:“你什么你,我告诉你,你现在多说一句话我他吗就不见你们主子,反正我也不着急,大不了大家都一起完蛋就好了,牛b你们就对我玩儿邪术下狠手啊?谁不玩谁是全世界的孙子,看我吃不吃你们的那一套?”一席话,说的他们哑口无言,此时此刻我终于意识到了主动和被动间的区别了,是的,我确实斗不过那邵玉,但是由于我掌握着狐仙故乡的秘密,所以此时邵玉也一定对我有所顾忌,要知道我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这四个人即使死一万次邵玉都不带解气的。我已经料定了这几个人只不过是狗仗人势的窝囊废,现在在我面前,他们唯一能够施展的一项技能恐怕就是装逼了,那我为啥还要给他们好脸色?要知道我现在心情可不好,能让他们跟我装逼?他奶奶个腿的,我还不知道跟谁去装逼呢。被这么一吵,医院走廊里的亲人家属或者病人的眼光顿时被吸引了过来,而那四人之中带头的那个,就是留着平头的那个汉子见我根本不惧怕他们,心中可能也明白这是把我给逼急了,要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现在我好不容易再次出现,如果因为他们的关系而让我和邵玉的合作失败的话,他们真的承担不起这个责任,毕竟邪教就是邪教,只要邵玉愿意的话,恐怕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这汉子只好尴尬一笑,然后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对着我赔笑道:“兄弟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的直爽啊,刚才哥几个有冒犯之处,还请兄弟多多见谅。”我冷笑了一声,而一旁的钱扎纸则反而叹了口气,只见他双手抱在了后脑勺上,然后打了个哈欠说道:“你说一个人混成了这德行还有啥意思?”我冷笑了一下,心想着确实是这样,我并不是欺负他们只是个跑腿的,相反的,可怜之人必定有可恨之处,想来这些人之所以加入邪教,一定是因为要达成心中某种龌龊而不切实际的想法,虽然那金巫教的邪术可以帮他们害人或者达成目的,可他们却也不明白,自己在加入这金巫教的那天起就已经失去了尊严变成了傀儡。这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想要得到任何的东西,都是要付出对等的代价的。显然他们不知道。只见那个平头汉子又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强忍着怒火对着我说道:“兄弟,我们也是为人办事,既然你知道我们的目的那就太好了,我们老板说了,今晚已经在酒店定了酒席想要为姚兄弟接风洗尘,晚上九点不见不散,希望兄弟不要推辞。”我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他说道:“我会去的,不过去酒店干什么?开房啊?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对街的那个肯德基,你直接跟他说,在我背后耍了我这么长时间,现在想要跟我合作的话就得拿出点诚意来,明白么?”那四个人被我气的够呛,但是没办法,毕竟有短处在我手里,所以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连声称是,而就在此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满脸不乐意的对着我们喊道:“干什么啊?公共场合能不能安静一点,病人还要休息呢?!”我对着那小护士笑了笑,然后留下了一句话后转身就走,我留下的话是:“我就这样,你们爱转达不转达。”而那四个人在我这里装逼没装明白反而讨了个没趣儿,只好转身悻悻的走了,等回到了病房中,我轻轻的关上了门,然后又小声的同几人讨论了起来。韩万春对着我说道:“小远,那小子真是盯上你了,你打算怎么办?”我耸了耸肩,然后对着他说道:“不怎么办,我打算和他合作,一起去找那个狐仙宝藏。”“那岂不是太便宜了这小子么?”只见韩万春有些郁闷的说道。我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看了看躺在床上失去了魂魄的苏译丹,虽然我现在已经找回了她的灵魂,但是瞧着她憔悴的样子,我心中依旧很是难过,于是我便把之前对钱扎纸说过的话说了出来:“没办法,我真的不想让她死,而且……”说到了此处,我便抬起了头望着医院的天花板,然后轻声的说道:“相信我,我不会让邵玉得偿所愿的。”“你有什么办法?”陈歪脖子问道。我摇了摇头,然后轻声说道:“还在想,不过我相信一定有办法,毕竟这是我那倒霉的祖师爷留给我的预言,应该没错的。”听我这么一说后,在场的几位全都没有话了,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等过了一会儿后,我这才站起了身对着那玄嗔老爷子轻声问道:“老爷子,现在她的魂魄我已经带回来了,咱们什么时候能让她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呢?”姚远还有多远玄嗔老爷子对着我说道:“现在就可以,等一下咱们准备一下开眼之物,然后就放她的魂魄出来,不过白天也许会对她的魂魄不利,所以我还是觉得晚上做会更好一些。”我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老爷子说道:“那好,咱们晚上弄,等我回来再弄。”简断结说,转眼间,夜幕来袭,对于今晚上的会面,我的心里还是比较有把握的,毕竟我现在已经搞懂了一切,可以说我有足够的本钱去跟这邵玉谈判。所以在钱扎纸提出要跟我一起去的时候,我没有同意,因为我今天晚上想让邵玉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不要再使一些毫无意义的小把戏。等到九点半的时候,众人嘱咐了我几句,然后我便出了医院,我现在还能记得,当天的夜里有些凉意,风不小,沈阳的夜幕比起哈尔滨来,似乎多了些严肃的味道。等我来到那间肯德基的时候,邵玉早已经坐在了一处靠窗的位置上。他到也准时,我冷笑了一下,不过随之一想这倒也对,彩票中奖后,没人会在领奖的时候迟到,除非堵车,除非不可抗力,比如地震海啸等等。而且那个狐仙宝藏的价值貌似要比彩票有价值的多的多。邵玉很明显发现了我,只见他笑呵呵的起身对我点了点头,我径直的走了过去,他对着我十分亲切的说道:“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大哥一声,这段日子过得挺好的吧?”他的态度就好像是我一个久未蒙面的朋友般亲切,但是他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感觉反感,特别是想起他以前的那些所作所为后,我的心里更是对这个人无限的抵触。不过抵触之余,我到真有些佩服他,可能这才是做大事的人吧,行事残酷淡定不参杂任何感情,就好像机器一样,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佩服却不代表认同,因为如果人都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世界真的太可怕了,和地狱没有任何的区别。虽然我没去过地狱。于是我看了看他,也没跟他握手,只是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从盘子里顺出了一根薯条放在嘴里,然后对着他说道:“邵老板来过这里么?”邵玉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并且对着我说道:“前几年吧,市里企业家有个活动,说是要带着贫困学生吃一顿洋快餐,我曾经带着一帮孩子来过。”“旁边一定还跟着一摄像师吧?”我冷笑道。邵玉点了点头,然后脸带笑意的说道:“是呀,要不然为啥费这力气?一看你就不总看报纸,我其实还是党员呐。”真讽刺,一个背地里从事着荒唐且对人民有害的邪教头子,在日常的生活中居然还会是这样一幅善人的嘴脸,由此可见,在这个荒唐的世界中,凡事真的不能只看表面。于是我便叹了口气,然后对着邵玉说道:“行了,咱们还是进入正题吧,别老说类似于慈善之类让大家寒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