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得了钱的白胜,现在肯定泡在赌坊,我们只要用些许计策,就能够反过来利用这个白胜!”
西门庆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赶忙询问:“干娘,您快说!”
王婆凑到西门庆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听着,听着,西门庆的眼睛是越来越亮,当即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好,就这么干!”
长春巷尽头,有一家赌场。
这家赌场同样也是西门庆的产业。
只不过,办赌场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不能抬到明面上来,因此,只有极少部分人知道这是西门庆的地盘。
此时在赌场的后门,西门庆的家丁正在跟一个又黑又壮的男人说话。
这个黑壮男人是赌场的掌柜,叫牛二。
牛二拍着自己的胸膛:“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保证让白胜那孙子输的连裤裆都不剩!”
家丁微微摇头说:“他那破裤裆能值几个钱?大官人的意思是要让他不仅输光钱,还要倒欠十贯!”
牛二点点头,转身去了。赌博本来就是左手进右手出,前后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白胜就已经被三五个壮汉从赌场里,像鸭子一样被人捏着脖子,架了出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白胜被壮汉压在地上不停挣扎。
牛二走过来,手里抓着一把杀猪刀,将那锐利的刀锋直接贴在了白胜的脸上。
“白耗子,你应该知道赌场的规矩,现在你欠了我十贯!这么一大笔钱,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还的上,所以我就把你身上的肉割下来抵债!一斤肉,100文钱,看你够不够100斤吧!”
白胜吓得屁滚尿流,不停地挣扎:“牛哥,牛哥!有话好好说,我身上这点贱肉卖不出去的啊!”
牛二低下头来盯着白胜:“白胜,我就问你,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当然想活!”
“想活的话,就替我去办一件事情!我听说那个武大郎好像新研发出来了一种饼,卖的很不错,你现在去把他的配方给我偷出来。”
白胜猛地摇头:“使不得,使不得!他是我大哥,我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呢?”
牛二眼珠子一瞪,吹着胡子满脸凶相!“既然这样,那你就受死吧!”
眼看着杀猪刀的刀锋,已经切在了自己的皮肤上,剧烈的疼痛和鲜血留下来的灼热感,让白胜瞬间就吓尿了!
他不停地喊:“不要!不要!我去!我去!”
入夜。
武植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
武植紧张又激动地坐在床板上,看着洗漱完毕的潘金莲进入屋内。
“娘子,夜深了,我们睡吧。”
潘金莲有些赧羞地看了武植一眼,若是平时,她都是当武植不存在。而今天晚上,不知怎的,心里就像是装了一只小兔子,蹦跳得厉害!
潘金莲从门背后搬来一个床板,然后放在墙壁边上,又从柜子里取出被辱铺在上面。
武植愣了一下:“娘子,你怎么睡地上啊?”
“奴家平时不都是这样吗?”
“不行不行,你怎么能睡地上呢?”说着,武植立即走过去。粗壮的手揽过潘金莲纤细的蛇腰,将她酥若无骨又香香软软的身子,直接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
“官人,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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