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半面魔鬼捂着脸颊,手指在操作台上不停的按动,隐藏在墙,地板,天棚上的各路机关都被激活,
但飞来的钉刺被打弯,掉下的重物被击飞,捆来的锁链被扯断,就连砸来的流星锤也像橡皮泥一样被捏废。
“变态啊!”缭花脱口而出,这句骂人的词汇此刻在她口中成了褒义词,
缭花怎能不喜,如此高能的力量与硬度居然出现在他们小队中,真是天降福星,这回有救了!
众人正往监控室的方向走,沿途的路上看到许多残忍的景象:一位女郎在亲吻对方时割破了他的大动脉,一个眼圈深陷的生灵因为打不开密码锁被夹爆了头,还有被野兽追赶的残疾人,被两堵墙硬生生加成肉饼的昆虫…
越是观看越是愤恨,残心的拳头已经捏的嘎嘎直响,他现在已经在考虑怎么处置这个虐人狂,真是杀他万次都不能让残心解恨。
“铛咚轰”监控室的加密大被门三击遭开。半脸妖魔见状紧忙将一瓶毒剂摔在地上企图逃之夭夭,墨绿色的毒障从瓶中挥发出来,但大家怎么会让他得逞。
妖雾甩出手中的枝条就把刚要起飞的半脸妖魔扥下来,恶魔狼狈的脸着地摔了个狗吃屎,触手一样的藤蔓伸进了他的七窍,狠狠的挖着“你不是还要把我分尸吗,你来啊”。
缭花别过头去不去理会妖舞的残忍发泄,她想到了更好的决策---把关押的生灵全部都放出来,让半脸恶魔为它的恶性赎罪。
‘滴滴滴’各密室的闸门打开,里面残肢断臂的受害着惊醒:“什么,门开了?门怎么开了,我开没解开所呢我靠!?”
随后他们立即明了自己的处境,那个魔王终于被正义使者处决了,他们自由了。沿着尸体堆积的隧道,受害群体来到了监控室,看到了七窍被挖穿牙齿被敲掉的半脸魔头,二话不说就招呼了上去。
“你把我害的好惨,我要凌迟你!”“还我女儿还我家人”,罪为祸首被群殴了,变成发泄怒气的沙包,它的下场也可想而知,而把他捆绑的峰小队早已淡出云雾,前往寻找伙伴的旅程。
天空很晴朗,就像水洗过的天蓝衬衫一样。缭花也是从未见过如此明媚的晴空,,
阳光下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像能冒出泡一样,
那万里无云的天际仿佛能治愈所有的伤痛,让昨夜的污秽就一像场梦。
“这感觉真好”缭花抻了个懒腰,继续跟在队伍后方,峰小队此时正行走在赤红色的岩丘上,
据说这里经常有飓风呼啸,所以脚下的岩石才一点沙尘也没有。
“喂,队长”缭花凑到残心跟前道:“你昨天是怎么做到了,竟然像个钢铁一样纯爷们儿。”
残心转过头拿了挠脑袋:“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我从生下来身体就过命的硬,我不会武功
但能轻易折断任何武器,我没有魔法却会击穿厚重的盾牌,说白了我的硬度与力量与生俱来的
强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能来到超巨星实习,在暴走中弄断了禁锢星域级的枷锁。”
“哇,真列害”缭花戳了戳残心铅块一样的皮肤俏皮道:“大哥哥,这下有你在就算天塌下来都不我怕了,嘻嘻”
残心:“呃……”
远方石丘地窖里,一个牛仔帽压前端的很低人类玩弄着手中的纸牌,缭花一行人的动向在这卡片里现实的一清二楚。他不是别人,正是前端时间叛离峰小队的森特,此刻他正和一个非常危险的家伙在一起,一个全身漆黑肌肉夸张隆起的岩石类生命,说它危险是因为和它一组的成员都全军覆没了,都死在了同队的它的铁锤之下。
这个黑金刚叫沸斯,与森特是前夜晚上才认识的。它俩一起共事的理由很简单:缭花那背信弃义的损友在沸坦眼中是个头脑精明的机灵鬼,他总是能给出自己不杀他的理由。对于森特而言,这个禽兽撕碎它卡牌里的召唤兽的怪物有资格成为为他野心买单的利器。
峰小队在半途中看见了前方秒的人影,它在干燥多风的大气里就像隔着火苗观景一样虚无缥缈。
“那边是谁在招收?”残心看着前方,疑惑的问道。
妖舞也抻脖子望了望道:“可能是走散的迷途队员,让它加入我们吧,正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可没等她多走几步笑容就凝固在脸上,因为妖舞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森特。
“哟,你怎么还没死!?”妖舞插着腰问道:“要七个人合作的探险你一个人就能抗下来,不愧是人渣中的战斗机啊!”
面对嘲讽森特只是莞尔一笑道:“呵,还真是不解风情啊,我是特地来接你们的,这大漠就要气风了如果不尽快进入地窖的话你们都会被吹上天去。”
“呸!你嘴里还能有实话!?”妖舞摆摆手示意大家也别搭理森特,可是森特的话语让她再次停下脚步:“这个遗迹的自然灾害场景是随机生成的,每次一对星域级的生灵都是毁灭性的的打击,别告诉你忘了阔嘴怪是怎么被抓走的。”
虽然很烦森他,但妖舞不敢拿全队的生命开玩笑,眼看着天有异变昏暗的天空已经吹起龙卷,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负责态度妖舞还是咬着牙答应了森特的提议,残心摆摆手,表示不想和这个人多计较,风暴过了他们就走绝不多呆并且会支付相应的费用。
就这样森特将峰小队被带进了地窖里,可刚进屋门就被关上。众人回头一看是一个从未见过的持锤壮汉,它身高几乎能够到棚顶身上像肿瘤一样夸张肿起的肌肉看着就会让人嘴角抽搐,冷气倒吸。
“你是?”残心刚要问就被打断沸坦打断“没轮到你说话,闭上你的臭嘴快把身上的装备都叫出来,否则将你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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