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也跟上去看看。”密林中的星错公子也是立即有些兴奋和小激动,招呼着张楚狂他们,随即也跟了上去。
一众人浩浩荡荡,走了将近有数十里,周围已经是一片古木参天,幽暗无比,充满了原始的气息,这才悄然停下。
张楚狂不由当即皱起了眉,“难道便是这里?”
可是举目望去,此处全是一片古木的森林,荒无人迹,除了比其他地方更加幽暗深邃一点,似乎也别无其他异样之处。
“应该是吧,看那些修仙者一脸肃穆的样子,此处只怕另有玄机。据史料记载,荒神的陵墓虽然是被埋葬于此片密林之中,却是不葬于天,不葬于地,自成一片秘境。”
张楚狂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难怪那么多的强者在这密林中搜索了十几天,竟然全都毫无发现。”
“如此看来,那些修仙者还真是厉害,如此一片幽暗的密林,似乎和其他地方并无特异之处,他们竟然也能够找出。”
“那是当然,他们可是寻宝的专业户。似乎有一种法器,能够探测出此地的天地元气与其它地方不同。”
两人说话间,密林的中央玄心宗众人已经在那忙碌了起来。只见他们一个个神情专注,用各种古怪的法器在幽暗的密林中勾画、布置着一个个玄妙的阵法。
天上地下,周围其他的各方势力则是漂浮各处,冷冷的注视着。与此同时,仍旧有不少强者在往这里赶来,悄然闪现。
“逍遥神剑古无风,没想到他也来了。”
天空中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一柄黝黑巨大的宽背铁剑,悄然闪现,下方密林中的星错公子不由眼中一道精光闪过。
张楚狂顿时抬头望去,果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对这位老者他也是印象颇深。想当初在秘月谷中抢夺仙器蜜月饯时,还多亏了他的相助。
“席天乱!”
与此同时,另外一道身材修长,卓然傲立于树梢上的高大身影很快也便引起了他的注意,眼中顿时有着丝丝掩饰不住的怒意。无论是秘月谷中,还是神魔战场,这位强势的散仙强者可都是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大公主皇倾那温暖的玉手悄然伸出,显然也是注意到了张楚狂的异样。反倒是一旁的星错公子,没有丝毫在意,因为此时他的注意力也正好被另外一道突然出现的身影给吸引。周身的气息阵阵浩荡。带着丝丝的怒意。
张楚狂有点诧异。顺着视线看去,只见那同样是一个年轻俊朗的青年,略长的脸庞,挺直的鼻。一身蓝色的长服。身姿傲然,眼神冷酷无比,眉宇间更是流露出丝丝掩饰不住的傲然之气。
一人站立一方,却无人敢与之并肩,周身荡漾着强大的气场,这应该是一位身手极为强悍的青年。
如此多的强者出现,张楚狂却是依旧没有发现洛紫萱的身影,这不免让他有些心急,举目四处搜索了起来。
正在这时密林中陡然再次一阵巨大的骚动响起。
随着几道伟岸的身影出现。顿时不少人都跟着阵阵惊呼,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敌视和恐惧之意,“是蛮荒的人,没想到这些蛮荒的部众终于出现了。”
随着众人的惊呼,缓缓走来的正是那位曾下令追杀张楚狂的巨斧青年。荒神一脉的传人,气势傲然。
张楚狂立即眼中精光闪过,没想到他竟然也会在这里出现。
在他身边的还有两个人,一位便是那位满头白发不怒自威的族长大人,而另一位则是连张楚狂也有些看不透的苍老老者。
“他是谁,怎么会引起如此巨大的震动。”随着众人的惊呼,旁边的星错公子也不由得抬头望过去。只是对于这位面世不久的荒神传人他显然并不认识,看着他那周身所散发出的强悍气息不由皱起了眉。
“他可以说是这片荒林中的主人,传说中荒神一脉的传人。我想此前密林中的各种残杀,应该和他脱不了关系。”
“啊,竟然是荒神的传人!”一旁的星错公子显然也是被那青年的身份给惊到,不由眼神一震。
“荒神的传人,他竟然是荒神一脉的传人,那他来干什么!”显然随着那青年的出现,他的身份也很快在密林中传开,顿时引起惊呼声一片一片。
“荒神的传人,来看荒神的陵墓的开启,嘿嘿,这气氛似乎有点古怪啊!”
对于这样的事情,那青年却似乎没有丝毫感觉,在万众的瞩目下,依旧脚步从容,气势淡然的缓缓行来。一路前行,众人无不惊异,尤其伴随着身旁那位面容威严的族长大人眼眸中不时的精光闪过,更是让众人无形中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一时间密林中的气氛似乎有点压抑。正在这时,天空中却是突然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鹤鸣之声。
“啊,是仙女,是那位神秘的如仙女子到了。”张楚狂身旁的无赖雕立即兴奋的叫了起来。对于这些鹤鸣声它可是熟悉之极,甚至最为关注的便是这一刻。
众人也不由随之抬头向着高空望去。
果见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鹤鸣之声,天空中一位清丽无比的神秘女子缓缓降落了下来。一席轻薄的白纱遮体,身形美得如梦似幻。面容可谓甜美至极,降落地上缓缓走来,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甜美清丽,只觉得眼前一亮,顿时众人无眼神中充满了赞叹。
正在这时,却偏偏有几声突兀的惊叫声响起,“啊,是妖女,竟然是那位蛮荒丛林中的妖女,没想到连她也来了。”
如此清丽无边的甜美女子,竟然有人把她呼之为妖女。众人不由全都由那种如梦似幻般的感觉中清醒过来,霍然心惊,大为惊异。
“张兄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只是在路上见过一次。”
“看这意思,应该是这蛮荒丛林中极少现世的神秘女子。”
此时只见那位从天而降的神秘女子,轻拂着秀发,清脆的笑道:“咯咯咯咯,怎么能如此称呼人家呢,弄得我好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