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婉,你这身衣服真好看,在哪儿买的?”连若水将桌子上的最后一摞书摞好,一脸羡慕地看着她海蓝色长裙。
自麦穗走后,连若水便被学生们选入四大校花之一,接替了麦穗的位置。她有一头自来卷黑发,银杏眼只要每次说话都眯成一条线,很可爱让人一眼难忘,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居然是土木系的,让李绣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绣子认为像她的性格应该是选文艺美术之类的,一个女孩跟水泥钢筋打交道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我……”曲小婉手上的动作僵住,不知该如何回答。自从跟了那个叫奇少的男人后,他出手很阔绰,不但家人得到很好的安置,她的穿着各方面也发生了变化。每个星期他都会带她参加各种朋友小聚,她的衣服自然也不会差。
李绣子下意识看她一眼,抿抿嘴回头看了一眼一脸好奇的连若水,眼神示意她别再问下去。最近学校的传言还没下去,她们耳朵都听出茧子,但一看曲小婉淡定自若的模样她们都半信半疑。
连若水恍若未见,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曲小婉,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李绣子还有古幸灵。你就实话告诉我们你是不是被人给包养了,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她这话问的赤裸。
古幸灵在一边微微挑眉,将耳朵上的红色耳机栽下,把黑板上的字擦去道:“包养就包养有什么,我也是被包养了,又没偷又没抢有什么好隐瞒的。”
古幸灵在学校被人包养是总所周知的事,那个男的比她大十岁是某公司老板听说瞒有势力的,不仅给她买豪车豪房,还撒下重金为她请名师办画展。只是她行事比较低调,传言过后就被压下去了,毕竟两年过去了,人们都释怀接受了。
连若水撇撇嘴:“古幸灵,跟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做有感觉吗?”
大十岁?他比她大七岁,被同学知道会不会……李绣子不安地想着。
“什么感觉不感觉的,我们这是互相利用。我用身体换我未来光明的前途,他出钱找激情。男人嘛不就那样,灯一关被子一盖,还不就那回事儿。”古幸灵将耳机重新插回耳朵里,一手插进牛仔裤口袋,一手梳理着齐耳的短发,酷酷地笑着,白皙的脸上一片漠然,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李绣子脸一红,继续低头整理文件。连若水切了一声,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半响,曲小婉的声音传来:“我是被包养了。”简单的一句话肯定了人们心中的疑问。
古幸灵耸耸肩似乎在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连若水不可思议地张大眼与李绣子面面相觑,嘴巴张了张,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偷偷打量曲小婉的表情,李绣子看到了她嘴角的笑意。
她居然笑了,跟她同学了两年从来没见她笑过,现在提到那个人,她居然笑了。
“你……很喜欢他是不是?”李绣子问出了声,异样的感觉从心里滑过。
“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她抬起头看着她,浅浅地笑着,像冬天里的一抹阳光暖暖的亮亮的。李绣子微微一愣,也回敬一笑。在曲小婉心中,不管他对她怎样,他始终是她第一个男人,他救了她妈妈,给了她物质上的需求,这就够了。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李绣子脱口而出,问出后就有些后悔了,别人的私事她从来没有过问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冷若冰霜的曲小婉露出笑容,那笑虽然苦涩但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她摇摇头,并没做声。
李绣子这才感觉自己唐突了:“对不起,我不该问的。”拍拍脸,心里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么八卦?
“没事,他交代过不许说的,毕竟我见不得光。”她整理背包捋着长发。
“对不起,其实……每个人选择的生活不一样。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曲小婉摇摇头,似乎不想多说。
古幸灵背上背包:“走吧,天色晚了,我去请你们吃饭。”揉揉肚子,忙活了一下午真的饿了。
三人点点头,背好背包走出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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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全国的抢劫事件还在各个频道爆个不停,自上次警察局闹得不开心之后两人一直没有联系,她忐忑不安地出了学校食堂。
一个不知名的女学生将一个包装精美的包裹递给她“这是一个帅哥叫我给你的。”说完瞥她一眼,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