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不是那次意外,那我之后的生活也不会如此的多彩。
早上,汤文辉醒来之后,就感到头痛欲裂,自己这是在哪里啊?汤文辉揉着自己的头仔细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明明是自己被家里骗回去,然后组织了一场近似相亲宴,自己从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中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去酒吧喝了一会酒,可是自己为什么现在会在医院?难不成自己喝醉了之后被打了吗?
汤文辉摸着自己头上的纱布,看来自己昨天晚上似乎是伤的不轻,可是有谁来给自己讲一下啊。
汤文辉的动作惊醒了趴在床边的展子歌,展子歌揉着眼睛,说:“你醒了啊?”
汤文辉很是疑惑的看着展子歌,这个女孩有点印象,可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汤文辉说:“我怎么在医院里,你是谁?”
展子歌看着汤文辉很是迷茫的样子,连忙整理思路,过了一会说:“你喝醉了,倒在马路上,我就把你送过来了。”
汤文辉说:“我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展子歌说:“不知道啊,我见到你的时候就这样了,不知道是不是摔倒的时候碰到了花坛吧。”
汤文辉怀疑的看着展子歌,可是展子歌一副老实样子,应该不会骗自己,汤文辉说:“好吧,那谢谢你了。”
展子歌听到了汤文辉的话,心里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还以为自己就要被识破了呢,真是吓死人了。
展子歌说:“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走了,再见。”
汤文辉说:“你是哪个专业的?”
展子歌说:“你不用谢我了,我做好事从来都不留名。”
汤文辉说:“你说你的联系方式吧,我把住院费还给你。”
展子歌心里想着,他不追究自己就是好事了,要是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说:“不用了,没事。”
汤文辉说:“我说了还给你,那就还给你,另外我现在也要走,你去给我办出院吧。”
展子歌看着汤文辉暗地里撇撇嘴,真是大少爷,好吧,谁让自己是没有理由的那一方呢,伺候着吧。
展子歌摸着自己的钱包,然后默默的安慰着自己,就当是破财免灾了,破财免灾。
汤文辉坐在病床上看到展子歌回来说:“怎么这么慢啊,没有一点效率。”
展子歌没有说话,真是的要饭吃还嫌饭冷,真是难伺候。
汤文辉走在前面,展子歌就像是一个佣人一样的跟在他的后面,不时地冲汤文辉挥挥拳头,真是可恶。
出来医院,距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展子歌就要往公交车站牌走,汤文辉说:“你给我打车。”
展子歌看着汤文辉说:“不用,有直达的公交。”
汤文辉说:“我说打车就打车,回去之后就给你钱。”
展子歌说:“不是钱的问题。”
汤文辉说:“我还受着伤呢,你让我一个病人去挤公交吗?”
展子歌看着头上缠着纱布的汤文辉,去挤公交确实不是很合适,只好说:“好吧。”
两个个人打了车,然后就回到了学校,车上,展子歌一句话都没有说,司机说:“哎呦,小伙子这是怎么了,不是被女朋友打的吧?”
汤文辉没有说话,司机继续说:“小两口有什么说不开的啊,床头打架床尾和,你看看你们现在的小年轻的,火气太大了。”
展子歌说:“你误会了,我和他不认识。”
挺无奈看了展子歌一眼,眼里流露出一丝的嫌弃,似乎在说:“就你这个样子,我是多么的没有眼神才会和你一起别误会啊。”
展子歌转过头装作没有看到,司机说:“还在闹别扭啊,年轻就是好啊。”
展子歌真是无语了,好吧,说多错多,自己还是不说话了。
回到学校,展子歌觉得自己的任务应该已经结束了吧,说:“那我就回去了,你也回去吧,好好好休息。”
汤文辉看了展子歌一眼,说:“我还没有吃早上饭。”
展子歌无奈的说:“回学校吃食堂啊。”
汤文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展子歌,目光里满满的都是不同意,好像是一种对权威者的挑战一样,展子歌想好吧,送佛送到西,那就吃饭去吧。
展子歌说:“好吧,那就吃饭去吧,你要去哪里?”
汤文辉没有说话,直接就迈开步子去了展子歌从来都是只有在门口闻闻的饭店,展子歌停住脚步看着饭店的招牌,然后摸摸自己的钱包,心里流着泪,钱包啊,对不起啊,我又要让你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