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冷风让他清醒还是易小楼的眼泪让他心痛,当惩罚式的激情得以释放,他轻叹着将她揽的死紧。
她像当年一样甜美可口,每一次得到她时的疯狂都让他难以自持,他是多么的迷恋这个女人,同时也迷恋着她的身体。
起身用浴巾裹着她的身体,他欲抱她回房,她却从他怀里跳了下来,扯下浴巾扔到他脚下,背过身去走进了泳池,开始继续寻找。
他在夜色下盯着她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子,过了良久才开口轻声问她,“你爱唐逸吗?”
声音很轻很轻,却震耳欲聋。
易小楼挺直脊背,身体一阵颤抖,继而接着往前摸索着找戒指,她声音很平静,也很残忍,“反正不爱你!”
在她这句话从双唇之间吐出来的那一刻,白东风蹙眉,转身离去。
她也终于停下步子,泪流满面。
回房时白东风才惊觉自己颈上一直戴着的胭脂扣似乎丢了,他披上睡衣在厅点了一支烟开始回想,忽而想起他发烧的那个夜晚,似乎有什么东西坠地的声响。
李嫂从后面的独栋到前厅来时他还在抽烟,烟圈在头顶缓缓上升,上升成最寂寞的弧度,他略微抬眉,问道,“李嫂,看到我的胭脂扣了吗?”
李嫂在原地站定,想起他的胭脂扣应该是他颈中一直挂着的链子,“小姐要走的那天,似乎是把胭脂扣给了老管家。”
易小楼捡到的?那她看到里面那枚戒指了吗?他勾唇苦笑,就算看到了又能代表什么呢。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股邪风,他只觉得很冷,想起易小楼还裸着身子在泳池找戒指,他起身往卧房走去。
“李嫂,给小姐送件御寒的衣服,她在泳池那边!”罢关上了房门。
李嫂应了声好,长叹一声找了件加厚的浴衣往泳池走去。
易小楼找到戒指时已经很晚了,从泳池出来时她已经冻的瑟瑟发抖,将身上的水擦干了她裹着李嫂给她舀来的浴衣回了厅。
厅里暖气开得很大,空气有些干燥,她进来时鼻端一疼。
不过实在是累极了,再也没有力气,她直接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李嫂劝她去卧房休息,她摇摇头只不必了,躺在沙发上缩了缩身子。
李嫂摇头见卧房里门也紧紧关着,她猜不透少爷的心思,终也是拗不过易小楼,只得从房里给她舀了被子来,厚厚的盖上一层,这才叹着气往后院走去。
翌日白东风从卧房出来时易小楼还躲在沙发上的被子里,见她没醒他朝她瞥了一眼。
她蜷缩着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雪白的枕头上安安静静的放着那枚蓝宝石戒指,她两只纤细的手指在被子外面,紧紧捏着那枚戒指。
白东风低眉,她握的那么紧做什么?好像有人会跟她抢似的。昨夜房门根本没锁,如果她想进去的话,随时都可以,但她却没有。
为了躲避他,她宁愿选择在厅里窝上一夜吗?
那枚在晨光下熠熠生辉的戒指刺痛了他的眼,白东风连早餐都没用,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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