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咒?”疾风惊讶一语,身形一闪,抬手又是一道风刃。
“识货!”白沁心笑了笑,“不过你以为这就完了?”
轻笑一声,接连虚空制符,一连八道,“唰唰”打向疾风,回眸一笑:“你们两个不上吗?”
被点到名的二人脸色一黑,你这女人,他们虽说是特意来会会你,可也做不出以多欺少围攻的事来啊。这话几个意思?
“反正也没什么规矩,不若一起上吧,说好了速战速决不是?”白沁心话里讽刺意味十足,身姿一旋,又说,“哦,敢情是打定了主意要车轮战啊,也行啊,反正我都随便的。不过是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的事,你们高兴就好。”
几句话说得三人几欲吐血,瞧这激将法,还没打就先被你给气死了,话说你这么会怼人,嘴皮子这么利索尊上知道吗?
惊雷听了捧腹,王后的嘴巴厉害着呢,这才哪到哪啊?叫你们今儿来找茬,以后有苦头吃。
“你很得意?”白沁心一语,跟着打出一道金光,直冲惊雷。
惊雷哇哇乱叫:“王后,这战火怎么就烧我身上了?我可是站您这头的。”
白沁心可不理会惊雷的乱叫,扬手又是两道符,冲着那二人而去:“还是一起上吧,早点打完早睡觉,拍戏一天累都累死了,你们几个……没得烦人!”
反正都是要打,车轮战更耗费精力,拖久了对自己更不利,不若一次解决。
烈火和寒冰没料到白沁心会突然发动袭击,二人对视一眼,得,那就上吧。
火光起,冰针跟着一扫,白沁心微微一笑,还真应了二人的名。闪身飞速结印,一个无量金刚掌推出,紧跟着手中一团火光闪现,扬手就是一挥,丝毫不带停顿。
三人讶然,这女人,年纪没多少吧?实战经验竟然如此丰富?太不可思议了。以一敌三丝毫不见胆寒,反而先发制人,懂得把握时机,早前的确有些小瞧了。如此看来,值得一战。
既是要战,那便使出全力,否则便是对对方的不尊重。三人摆正了心态,从一开始的不屑到现在的认真以对,心态发生了转变,出招也就更为凌厉了。
对上三名魔界的好手,白沁心自不会托大,心知自己如果不使出全力必定落败。于是火团、风刃、金光、符咒漫天飞,但凡自己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了。
惊雷一边闪躲着避开战局,一边暗自在手心替白沁心捏了把汗,王后,加油!其实您便是输了,这三人也会心悦诚服。不仅因为您越级而战,更是因为您认真以待的态度以及那不畏强敌的强大内心,这——便是强者之态,他们,如何感应不到?
三人越战越心惊,这女人,连连出招,符咒什么的像不要钱似地随手就来,却丝毫不见疲态。乖乖,这得有多强的精神力?话说你的灵力用之不竭吗?
烈火兴奋舔了舔唇,满眼兴奋,好久没这么爽快干一架了,没想到今日居然和一个人类女人对战得酣畅淋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身子一跃,后背一条巨大的火龙显现,口中火舌跳跃,威风八面,空气霎时变得炙热起来,张牙舞爪扭动着身子蓄势待发。
“我靠!烈火你发什么神经?”惊雷一声惊呼,竟然用上了绝招?
“叛徒闭嘴!老子难得打上了瘾,你别在那叽叽歪歪。”烈火瞪了惊雷一眼,“说好不插手的,这是我们的战斗,你滚一边去!”
烈火大手一挥,火龙呼啸着朝白沁心而去。
白沁心眸光一闪,早在见到这条火龙时便感受到了那股强大的威压,这家伙,当真是下了狠手啊。特别是惊雷那一声呼,这火龙威力势必不可小觑,暗中结印,口中默念:“临、兵、斗、者……”
火龙呼啸而来的同时,九字真言生效,一条巨大的金龙陡然升空。白沁心素手一抬:“灭了它!”
“吼——”一声龙吟,大金龙身躯一扭,耀眼的金光照得夜空明亮如昼,龙头一扬就跃了出去。
九字真言无疑是妖魔的克星,堪称玄法里的最高奥义,大金龙一出,三人咋舌,这女人,竟然唤出了金龙?不能吧?不是才结丹吗?怎会有如此威力!
那条火龙半空中竟然身形一顿,立现弱态。烈火嘴角一抽,抬手就是一掌:“别丢人现眼,给我上!”
惊雷毫不客气爆笑出声:“哈哈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艾玛,笑死了,笑死我了。都不是什么活物,竟然心生了退意?笑尿,谁扶我一把?”
“你他娘的给老子滚远点,不然连你一起打!”
“来呀,来打我呀,WHO怕WHO啊!哈哈哈哈……”惊雷索性笑得在半空中打滚,突发奇想拿出手机进行拍摄,记录下你们今儿的吃瘪相,日后怼不死你们。
战斗还在继续,火龙对上金龙,这才刚凑近,金龙身上的金光再次一现,妥妥的佛光普照。火龙身躯一抖,身上的火势骤然消减,寒冰见状,抿了抿唇,手一抬,周围温度骤减,瞬间起了阵薄雾。
白沁心眸光一沉,这是玩哪出?心下警戒,谨慎以待,手腕悄悄一翻。就在这时,薄雾中的小水滴凝结成冰,迅速集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成密密麻麻的冰锥,针尖一个调转对准了白沁心。
说时急那时快,无数冰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白沁心。
白沁心暗自庆幸,幸好早作准备,不然可就万箭穿心被射个马蜂窝了。一层透明的防护罩将自己罩住,随即黑白两股灵气自体内涌出,娇喝一声推出一掌:“去!”
黑白两起一分为二升空,随即各自化作千丝万缕向三人缠去。
疾风身形一闪:“靠!这是什么鬼东西?”
精纯的玄力加魔气?还能这么玩?花样真多!
千丝万缕的灵气看似有形却无形,说是无形,缠上身的时候,三人竟惊觉仿佛那千年坚韧的冰蚕丝,割不断又扯不烂,偏偏宛如毒蛇一般攀爬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