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就算兄弟相杀,也不必借道冀州啊,这借道……是什么操作?!”张虎彻底的迷糊了!
张合一言难尽的道:“军师未有安排,想必是要他们自行想法,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便是,也许不用攻打他们,他们就都败了……袁氏,不足患也……”
唉!
看看,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摘取胜利的果实。该怎么呢,司马懿,无为有无为的效用。
张虎挠挠头,道:“不用怎么打,就能得土地城池?!”
他不理解!
但这是事实!
张合此时对于前主袁绍的感情特别的复杂,到底是前任东家,虽然已经没了,但是,看他后人这般行事,张合当真有一种失真感,难免觉得意兴阑珊,有点哲学上的升华的感觉:任你再有作为,再有基业,子孙不行,作为成空,基业拱手他人,简直白送!
一方雄主,到最后成了这样子,作为曾经的下属,心情当真是复杂至极!
他原本以为他与张虎在这是守着是防袁谭来夺冀州,但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这样发展。
“此时,想必曹操得信,心情也很复杂吧……”张合道:“曹操此时遭遇大败,正是欲联合所有能联合的人共同图冀州的,只怕是想要联合袁谭袁尚兄弟合围冀州……也不知得知了消息,心情会如何?!”
张虎不禁哧笑一声,道:“我们都与虎谋皮形容与危险的人共谋的风险,如今却是反了过来,虎不与犬谋矣……”
不过对于袁谭来,可能反了过来,人家还觉得曹操现在拉拢他,他才是与虎谋皮,根本不想搭理曹操呢!
张合无语,二人自然依旧是随机应变,耐心的守着边防!
人生光阴虽只过了几十年,也见识过兴亡盛衰几许,无数的诸侯兴起又湮灭,自以为也有了很多见识,然而,万万没有想到,这世间竟有的是新鲜事,以至于让他脸色微变,大为吃惊!这简直是突破了他以往认知的总和,让他的见识升华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高度去俯看高看左看右看都看不懂袁谭这是什么操作!
究竟是自己活到猪身上去了还是袁谭活到狗身上去了?
谁知道呢。
世事本身就透着荒谬,这种荒谬从别人看来是如茨不可思议,而作出这种决议的本人,却一叶障目,怎么也看不透眼前这片叶障。
也不是没有人劝,只是身边略有些隐晦的劝以及表达出担忧时,都被袁谭斥退。
当一个人认定了一件事,便自以为看透了整件事本身,并且自己会在内心打通整件事的逻辑,自己先把自己给pua了,人在自欺欺人方面是有绝对赋的。
无论何人来劝,袁谭都没有发火,直接言明,甚至语重心长道:“曹操大败而归,正是伤亡惨重,欲整兵重组的时刻,暂且顾不上我,司马懿与张辽领兵要防御曹操,两方如此深仇大恨,绝对不会放过彼此,两方争斗时,恰是我与袁尚分个胜负之时。届时等曹操与司马懿两败俱伤时,吾再取回冀州与幽州不迟……”
“……”道理好像是得通的,但是,战场上的事,以及敌饶眼界,不是道理能得通的啊!那是利益的争夺与舍弃。人家争的是战略优势,而不是一时的成败,这个时候只顾着对打,忽视他们兄弟相争,这可能吗?!
袁谭的见识水平真的太菜,步连上桌的实力都没有!
司马懿笑呵呵的,对身边壤:“借,为何不借?他要借道去并州,便由着他去,懿定不拦他。甚至会给他提供情报。”
身边各僚城纷纷笑着应和道:“待青州空虚,我军趁虚入而掏了青州,如此可得一州之土也,唯一防范者,只有曹操而已!”
司马懿笑而不语,不错,要争青州的人,只有曹操。威胁也只有曹操了。这袁氏两兄弟就算了吧,这般作为,这个脑子,真的不用打他们,就自行灭亡。他连对弈一局的兴趣都没有!
就算打的赢了也没什么可得意的。毕竟赢了猪,有成就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