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白色蝴蝶结的女仆娇嗔一声,说道:“哎哟,这水好凉啊……”
“还好,这水并不太凉啊。”陆飞说道。
“难道是妹妹的血太热了?我的血还是凉的,就不会感觉到凉。”头戴黑色蝴蝶结的女仆说道。
“每个人的血都是热的,你的血怎么可能是凉的?”陆飞说道。
“每个人都可以有热血的时候,也可以有冷血的时候,为什么血就不可以有热有凉?”头戴黑色蝴蝶结的女仆说道。
“这不是一个道理。”陆飞说道。
“怎么不是一个道理?我的血就跟姐姐一样,有时候热有时候凉。”头戴白色蝴蝶结的女仆说道。
“那你的血现在是热的还是凉的?”陆飞说道。
“当然是热的,简直热得不行,所以我才感觉这水好凉。”头戴白色蝴蝶结的女仆说道。
“在什么情况下你的血会变得像现在这么热?”陆飞说道。
“在我想要吃人的情况下。”头戴白色蝴蝶结的女仆说道。
“你现在想吃人?”陆飞说道。
“我现在就想吃了你。”头戴白色蝴蝶结的女仆说道。
“你也是人,人怎么可能吃人?”陆飞说道。
“谁说我们是人?我们明明是狐狸。”头戴黑色蝴蝶结的女仆说道。
“狐狸?狐狸也不可能吃人。”陆飞说道。
“呵呵……别的狐狸不可以,但我们却可以。”头戴白色蝴蝶结的女仆说道。
。
别墅内一间装潢得异常华丽而温馨的卧室内,布鲁姆独自一人坐在宽大而柔软的床上,他刚刚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并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布鲁姆现在正在等着一个人,一个披着一条浴巾的倩影鬼魅般地钻进了这间房间,人还未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已先飘来。
“格蕾丝……”布鲁姆还未回头就已猜出了来人是谁,“你……你去哪了?”
“我这不是来了么?”勾魂的倩影从背后抱住了布鲁姆,“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来?”
“我……”布鲁姆几乎已说不出话来,“地狱男爵了?他……到哪里去了?”
“那个模样怪异的小男孩么?”勾魂的声音说道,“我送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因为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可不能让小孩子瞧见哦。”
勾魂的声音说着,沾染了水气的浴巾滑落地上,一具傲人的胴体更贴近了布鲁姆的身体。
“你说,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不是不能让小孩子瞧见呢?”勾魂的声音继续说道。
布鲁姆已完全说不出话来,而柔若无骨的女人娇躯已完全缠倒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