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昨天,不,应该说上一个“时间牢笼”里,我看到女神的车跟奥迪相撞,就惨烈程度看,应该是性命不保。
这么说,只要我的行为改变了人的生死,就必须回到原点。
我从床上跳起来,去卫生间洗漱,并刻意的加快了脚步,可没有出现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
难道是回到原点之后,所有的状态都恢复如初了?现在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无关大局的问题,因为我要考虑的问题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被关进这“时间牢笼”的,难道那个梦是真的?为什么那个梦只有一次,其他时候便没有再重复?
带着这些疑问,我努力的回忆着处于原点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晚上我自己做饭,吃了饭蜷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在快看到跑步的那个人时,电话突然响了,我过去接电话,回头看电视上出现了那个人的镜头。老妈在电话里说让我去帮她接一个人,她现在走不开。
这样的事有过,不过很少。
我去车库,开着老妈的红色马自达,直奔市里的皇天大酒店。
皇天是市里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店,据说是市里某位领导的小舅子开的。
我的任务是把陪过客人的女孩送回老妈上班的地方,也是她上班的地方。不白送,有一百块的辛苦费。
我曾经跟老妈提起过,让她多给我安排一些这样的工作。
老妈每次都会白我一眼,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所以若非她实在走不开,坚决不会让我去的。
在皇天门口,接了那个叫小霜的女孩。
她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却并没有说话。
要是没记错的话,我这是第二次见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她这一次跟之前不太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却又说不清楚。
我在熙攘的车流中缓慢的开着车,偶尔从后视镜看一眼她。
小霜洗了澡出来的,虽然补了妆,却很淡。她清秀的脸上挂着跟年龄不相符的沧桑,深V的上衣露着雪白的半球,而这两个球又硬生生的挤在一起,在中间形成了一条直线。
我吞了口唾沫,有些走神。
“可以抽烟吗?”
我将后面的车窗放下一点,用行动告诉她答案。
她点了一根细长的烟,吸了一口,拿起电话,拨通了,略带着醉意的说了句:“飘姐,我有些不舒服,回家了!”
飘姐是我老妈!
“小帅哥,我不回上班的地方了,送我回家,我给你两百!”
这样的变故以前没有出现过。
我等待着老妈的电话,希望她能给我些指示,可惜并没有等到。
小霜看我并没有改变行程的意思,突然将头伸到前面来,说:“我知道你是飘姐的儿子。”
我将车靠边,扭头看着她。这一看不要紧,鼻血差点冒出来,小霜身子前倾,领口下垂,让我看到了里面所有的内容。这个小浪蹄子竟然没穿内衣,致使两座大山毫无保留的挑衅着我的底线。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听使唤,要演一出“愚公移山”的好戏。
这样的场面似乎发生过,感觉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