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格列根本就置之不理,当着神父的面,恶狠狠的砍下了一个老人的脑袋。屠杀和鲜血让神父为之震惊,他不顾一切的一把抓住了格列的胳膊:“不,你不能杀害他们,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仁慈的上帝不允许看到这一切的发生!”“滚蛋!”格列用力一挥胳膊,推倒了神父。“我的上帝啊!”一声惊呼,一个美丽的外国女孩跑了过来,一把扶起了神父。“可怕的一切,玛格丽特,要阻止他们,一定要阻止他们!”神父不顾伤痛,情绪激动地说道。“上帝,我们阻止不了他们,他们都是撒旦派来的恶魔。”玛格丽特痛苦地道。忽然出现了一个外国女人,让格列色迷迷的看向了玛格丽特。这是个大约十八、九岁的金发女孩,很美,与中国女孩的美完全不用。她很显然是刚刚才来西藏的,皮肤根本没有受到侵扰,看起来是那么的细腻。两只蓝色的大眼睛里,此刻闪现的是痛苦和愤怒。如果和她上床,一定别有风味,格列心里想到。可惜叛乱之前,上面再三说过了,不准动外国人,以免引起纠纷,失去列强帮助。格列回过神来,目光又凶狠的落在了那些村民身上:“杀!”“不!”神父和玛格丽特一起绝望的叫了出来!“杀!杀!!杀!!!”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声传来,但却不是来自于这些穷凶极恶的叛军嘴里传来的!玛格丽特看清楚了。一个骑着高头大马,一手拿着一面战旗,一手挥动着雪亮战刀的年轻骑士,就好像像希腊神话里的战神阿瑞斯那些在最危急的时刻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年轻的骑士挥舞着战刀,带着那些勇敢的士兵冲了进来,最前面的他,勇敢的冲到了敌人的面前,舞动着手里的战刀,一刀就砍下了格列的脑袋!叛军们乱了,他们在战神他和士兵的攻击下,狼狈的逃窜,嘴里不断发出惊恐的叫声。“杀!”玛格丽特眼中的“阿瑞斯”笔直的举着自己的军刀,厉声吼着。“阿瑞斯”手下那些从奥林匹斯山上下来的最勇敢的士兵们,不费吹灰之力的砍杀了绝大多数的叛军。叛军们凶狠,可是这些勇敢的士兵却比他们更加凶狠十倍、百倍。他们手中的枪不断鸣叫着,冷漠的击倒了一个又一个的叛军。村子得救了,上帝的子民们不用再受到恶魔的屠杀了,亚尔德神父不断划着十字,感谢着上帝。“谢谢你的援助,上帝赐福于你,将军!”在玛格丽特的搀扶前,神父来到“阿瑞斯”面前,不断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你是阿瑞斯吗?”玛格丽特好奇地看着年轻的骑士,先用法语问了一遍,发现对方听不懂,于是又用英语问了一遍。“阿瑞斯?”年轻的骑士怔了一下,随即大笑:“你说的是那个宙斯的儿子吧?我不是什么宙斯的儿子,我是王恒岳,独立混成师师长王恒岳!”“王恒岳。”玛格丽特用中文重复了一遍。“谈笑之间,叛军湮灭!这个西藏唯一的天主教堂外部呈“梯”字形,是藏族民居常见式样,内部装饰是典型的哥特式高大拱顶,天花板上绘满了《圣经》题材的壁画。弟兄们都被村子里热情的村民请了去,王恒岳进了教堂,也得到了亚尔德神父最热情的款待。原本以为神父请自己吃的是西餐,没有想到居然也是藏民饮食。“我在这里十九年了,我感觉自己就是这里的一份子。”亚尔德神父解释道:“当初来的时候,我也同样不习惯吃水油饼,喝酥油茶,为此我瘦了许多。但是渐渐的,我发现自己不但能接受这里的饮食,而且还爱上了它们,或许等我回到法国的时候反而不习惯了。”神父说的中国话已经非常纯正了,如果不是他那张外国人的脸,或许你会以为这就是个当地人。至于那为玛格丽特,她的全名是玛格丽特·若薇,十九岁,一年前从法国来到成都,尔后又来到了这里。原因非常简单,玛格丽特是亚尔德神父的外甥女,当然,她还有另一层身份,法国署理成都副领事杜让,是她的姑父。王恒岳觉得头有些乱,合着这都是亲戚。“我说过了,玛格丽特,这里很不安全,随时都会发生动乱。”亚尔德神父显然对外甥女的安全非常担心:“你应当尽快回到成都去,在那里是安全的。”玛格丽特倒并不担心:“我会回去的,但我并不认为这里危险。王将军已经来了,我们还用担心什么呢?”“我也希望你能够回到成都去。”王恒岳接口说道:“我们很快就会离开,但那些叛军一定不会死心,还会重新回来的。”玛格丽特有些好奇:“政府的军队已经来平叛了,叛军一定会被击溃,那还用担心什么呢?”王恒岳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难道告诉她自己的政府现在暂时还没有能力,把一切外国侵略势力和叛军首领都赶出西藏去?除非,等到自己国家真正强大的那一天才能做到……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枪声,接着一下变得密集起来,亚尔德神父和玛格丽特一下变得紧张起来。王恒岳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了一下,喝了一口酥油茶:“恩,我上次来为了过丹达山喝了,可说实话,我真的喝不习惯。”“将军,叛军又来了吗?”亚尔德神父担心地问道。王恒岳放了一块羊肉在嘴里,根本没有回答:“羊肉的确不错,云南藏族有种吃法也美味,他们将猪肉缝合之后,加一块重石板压,称‘琵琶肉’。食用时一圈圈切下,蒸熟后用刀切食。其色蜡黄,香而不腻。亚尔德神父,什么时候有空,你可以去品尝一下。”亚尔德神父和玛格丽特面面相觑,接着又是一声爆炸声传来,可王恒岳却还是无动于衷。这位将军是怎么了?难道听不到外面的枪声爆炸声吗?难道不知道外面出事了吗?一会,杨森走了进来:“报告,小股叛军进攻。”“知道了。”王恒岳割下了块羊肉扔给杨森:“尝尝味道怎么样?”杨森放到嘴里咀嚼了一会:“还成,要有口酒喝就更好了。”王恒岳头都没有回:“把叛军赶跑了,一颗脑壳子换一碗酒!”“是!”杨森一个敬礼,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将军,您,您真的不担心吗?”亚尔德神父目瞪口呆地问道。“担心?”王恒岳淡淡笑了一下:“我为什么要担心?如果一些叛军就让我提心吊胆的话,我还怎么打仗?亚尔德神父,我们只管坐在这里,叛军有我的士兵解决,我们的任务就是把肚子填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