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大学生在一旁屏住呼吸,又怕又好奇地看着。
终于摸上去了。
“怎、怎么样?”李浅夏问。
李长昼眯着眼睛,抿着嘴,仰着脸,发出不堪重负的、压抑的、低沉的、“啊——”的求救声。
“说话。”杨清岚命令。
“温暖,不,温热。”李长昼习惯了一些,表情不那么难受和痛苦了。
“继续。”杨清岚自己都没发现,她嘴角笑出来了。
是觉得李长昼这副样子有趣,还是觉得现在的生活有趣?
唯独这个时候,李长昼没去看杨清岚,10月6日清晨5点,遭遇民主暴力的他,注意力全在一头母牛上。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把乳算了,就算是牛,过程也不能写。
总之,第一股乳汁是不均匀地喷溅出来的,顺着他的手腕流,打湿他明明已经卷起来的袖子,喷的他身上到处都是。
“啊!”李浅夏和杨清岚发出惊呼,看来她们也没幸免。
母牛看三人的目光更加温和。
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呃,总之,在一段时间内,牛奶与桶就像磁铁的“s”和“s”,彼此之间拼命拒斥,绝不妥协。
“算了,我来。”杨清岚看不下去了。
李长昼赶紧退位让贤。
同样是天才,杨清岚显然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光靠看某人的失败经历,就已经学会了。
在杨清岚熟练的动作中,乳汁射进桶里,伴随着有韵律的咝咝声,表面浮出一层泡沫。
等两头牛都挤完,他们发现确实喝不完,然而晚上还要挤一次。
“这个能直接喝吗?”李浅夏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
味道和超市里的很不一样,甚至可以说难喝,但又一种天然和醇厚(这有可能是心理作用)。
要让她选,她肯定选超市里的,而不是什么现挤的新鲜牛奶。
“要用过滤器过滤一遍,然后再煮沸,最好是买一套消毒的机器。”杨清岚放下袖子,发现挤奶是力气活。
如果不是她的体质已经8点,恢复力较强,4点的力量根本挤不完两头。
“还要买机器啊,买了机器又要通电,好麻烦。”李浅夏有点厌烦。
“以我们的体质,我觉得不煮也没事,就是味道差了点,需要习惯一段时间。”李长昼也尝了一指头。
挤完牛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小鸡跑来跑去;鸭子和鹅嘎嘎地叫,好像它们也要喝奶;小猪倒挺可爱,还没有变大的它们,完全是宠物。
山羊在吃草,优雅得像绅士;肉牛乖乖进食,勤勤恳恳地把草变成肉。
兔子到处乱窜,鹿像精灵一样在宽阔如森林的树枝间踱步。
三个蜂箱以‘品’字形,放在鲜花较多的树枝上。
昨天种下的种子(游戏里的),已经发芽了。
“不行!”李长昼意识到情况不对劲,“我们需要人手,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务农上!”
“碧?”李浅夏试着推荐一个人。
“她会干这个?她只会来享福。”
“亚费罗娜?”
“如果命令她,她会干,但你哥哥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找一位喜欢务农的人。杨小姐,你觉得呢?”
喂完食之后,杨清岚一直是一副沉吟的样子,像是身上有点牛奶味的贵族文学少女。
听李长昼问她,她没回答,反而问他们:“你们发现了吗?不管是牛羊,还是鸡鸭鹅,兔子和鹿,都没有排泄。”
“掉湖里了?”李浅夏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