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谢故真想掐掉,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事后,苍狼黏在他身上,用舌头舔吻着他的腺体,就仿佛是发情了一样,“宝宝,宝宝,宝宝……”
谢故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感觉自己的手黏黏糊糊,洗不干净,“……”
但是苍狼非常喜欢,口水弄了他一身,把他当成玩物一样舔舐着,仿佛谢故成了它最喜欢的玩具。
谢故有点麻木也有点走神,他想的是……有点太大了……
要真的那个……
恐怕很勉强。
凡渡是人的时候也很大,但是变成狼以后不知道吃了化肥,视觉上看着……尤其的大。
就这么想了好一会儿,谢故才反应过来自己想的是什么,他脑子竟然在想着人兽。
妈的,好脏。
苍狼把自己疯狗的劲儿都给疯完了,老实下来,贴着谢故趴着睡着了。
谢故就抱着它,时不时用手摸摸它。
挺岁月静好的。
要是他们都七老八十了,苍狼从年轻力壮变成一条秃毛掉牙的狼,他们还是这样抱在一起,互相理一理毛。
感觉这一辈子都很美好。
谢故就这么岁月静好地睡着了,早上醒过来摸了摸自己身边,又是空的。
他一激灵坐起来,风风火火的冲出卧室,就看见凡渡赤裸着上半身围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醒了?”凡渡看他一眼,“来吃饭。”
谢故观察着他,应该是醒酒了,他哼哼了两声,准备开始算账了。
“我昨天……”凡渡记不清楚昨天了,“好像有点……”
“别有点。”谢故双手环抱胸前,“需要我给你回忆一下么?”
他指着自己,“昨天你哭着跪下来喊我爸爸,非得给我压岁钱让我收着,满大街那么多人看着,我实在是没办法,我就收了,然后你大喊着‘谢谢爸爸,给爸爸拜早年了!’”
“滚你的。”凡渡骂他,“老子兜里就没有现金。”
谢故谎言被拆穿了也不窘迫,“反正就那样。”
“我到底干什么了?”凡渡回忆不起来,“我今天早上看客厅里还有两只死鸽子,叫我给扔了,你为什么买死鸽子?买也得买拔毛的啊。”
“扔了啊?”谢故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胸,“不留给我下奶了啊?”
凡渡愣了一下,“啊?”
谢故笑了两声不打算告诉他了,以凡渡的脸皮,估计能害羞到下半年去。
“还有一件事儿……”凡渡皱起眉头,有点难以启齿,“我发现……”
谢故拿起桌上的面包咬了一口,示意他说。
“咱们两个做了么?”凡渡看着他,直接问出来,“我喝醉之后和你做了?”
谢故差点被自己嗓子眼里的面包呛死,“咳咳咳……”
“我是不是动作特别粗暴伤着你了?”凡渡担心地走上来,“你早上睡觉我没好意思看,你现在脱了让我看看……”
“没……”谢故赶紧把他给推开,“没做。”
“真的?”凡渡不相信,“那我早上为什么没有晨勃?这明显是……”
“咳咳……”谢故咳嗽两声,不太想回忆昨晚,“我……用手……帮了帮你……”
凡渡是无论如何都回想不起来“用手”这一段,表情一时之间看上去非常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