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这一天两人在李纯熙朋友家打麻将,输光筹码之后得脱|衣服那种。>
打到深夜,陈羽手气差,此时已经脱光了上衣,剩下牛仔裤挂在腰上,上半身匀称的身段颇有些性|感,他自己没什么感觉,坐在右手位的李纯熙鼻子却隐隐发了热。
不过比陈羽还惨的是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房子的主人,那个叫柳鹤的相当有名的明星。
再输一轮柳鹤就要脱光,三方的人都想着一举干掉柳鹤,等他脱掉身上最后的遮|羞物之后看好戏。
然而就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从卧室那边的走廊里突拐走出个睡眼惺忪的鸡窝头,那是名二十出头的白皙青年,正趿拉着拖鞋,穿着件又大又长的t恤,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往他们这边瞅。
一看到背对着他、只穿着条内|裤的柳鹤,年轻人的瞌睡仿佛一下都给惊醒,神色复杂地朝他们冲过来,从背后抱住了高大的男人,欲挡住对方赤luo的身子:“师兄你、你怎么可以让别人看你的luo体!”
吐着一嘴的酒气。
而他发现挡了后面却根本挡不住前边,便挤到柳鹤的身前,把人团团抱住,皱着眉头一脸的埋怨:“师兄,去睡觉好不好……”
男人好笑地用大掌摸了一把青年的头,说了声“好,你自己回去睡吧,乖”,却也不闲着,发现该自己出牌了,便隔着个人继续摸牌。
只是柳鹤还没出牌,却有人已经不开心地捧住他的脸,开始在他脸上亲来亲去地骚扰。
“算了吧,看他醉成这样,你先带他去睡觉吧。”李纯熙望着眼前一个纠缠一个躲的俩男人,笑着说道,“今天就先放过你。”
说完站起来,把陈羽的衣服递给他,一抹带着火的眼神有意无意地从陈羽腰间飘过,抬眼说了声:“走了。”
于是,能见到柳鹤luo体的机会就这样泡了汤。柳鹤站起来,他身上的人还挂着,便只好目送了三位客人。
到了停车场和另一人告别,两人一进车里,李纯熙就绵长地呼了一口气。
陈羽盯了他一眼,斜着嘴一笑:“没看到他脱光你很遗憾?”
俊美的青年答道:“是挺遗憾的,但我更想看到你脱光,不过不是在他家。开车。”
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还没进卧室,光是进了房门,一句话不说,两个男人就已喘着热气互相揽住了对方的腰身。
缠绵地热烈地亲吻,一路甩掉了彼此的衣物,最后一起倒进了客厅沙发。在昏暗之中李纯熙轻车熟路地摸出套|子和润|滑,抬起陈羽的大腿,匆匆做了前|戏戴上套|子,便顶进了陈羽的身体中。
满室都是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高低不匀的呻|吟与喘|息,在激烈的交|合之下,沙发都被大幅度的动作撞得移了位。
在客厅里做了一次,进了浴室扯掉套|子,李纯熙又把陈羽按在了墙上,从后边毫无阻隔地进入了他。
“……”好不容易最近逼着这混蛋戴了套,但也是有一回没一回的,到了最后还是得很不爽地清理里边,陈羽□□得一身酥麻时仍旧想打人。
“我下个月要去德国工作一段时间,和我一起去,嗯?呼……”
“不、不去!呃啊!”
李纯熙从背后抱着陈羽,腰上重重一顶,啃了啃陈羽的脖子,也不生气更不气馁,在陈羽里边画了几个圈:“那我问到你答应为止。”
接着,就是漫长而狂烈的冲|撞。
最后,最后陈羽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答应了李纯熙的“邀请”,这个混蛋用这种方法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逼他就范,不是犯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