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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武成侯暗地将北边的兵马向南调走了一半。”
“嗯,年颍川那边知道吗?”
柳慕贤坐在书房内,威严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年太师并不知晓,皇上大寿在即,他正忙着辅佐瑕王准备寿宴的事。”
“行了,你下去吧,这件事切勿走漏风声”。
“是,属下告退。”
书房门一开一合,彷如一阵疾风吹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柳慕贤自那场大病之后身体便大不如从前,皇上“体恤”免了他的朝政,让他在家安心静养,堂堂一朝丞相顿时成了一个束之高阁的摆设,他怎能甘心。
那个人说,只要他能将大昌驻守在北漠边境的兵马派遣到南边,此后不管他提出什么条件都会答应,而他的条件,自然只有一个。
想及此,柳慕贤沉着脸有些阴鸷的笑了两声,不久之后,他在这世间最厌的两个人,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管家”。
他沉声叫守在门口的人进来,执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
“把这封信送给他,告诉他我已经等不及了。”
“是”。
管家应声接过信封,始终未抬头看柳慕贤一眼,恭恭敬敬的又退了出去。
天街小雨,小贩们收拾着东西急急忙忙往家跑,一些腹有文风雅致的骚人墨客却悠哉悠哉的在雨中行走,时而望雨,时而吟出一两句新作的诗,语落后自己满意的笑笑,不顾雨打湿了衣裳,摇着扇子畅步漫游。
水灵玉撑着一把油纸伞在街上小跑,另一只手抱着一个篮子紧紧捂在怀里,雨似乎越来越大,她算算脚程,离连王府还需再走上一刻,无奈之下只好跑进一家关了门的药铺前收起伞躲雨。
“敢抢我们家少爷的东西,不想活了你!”
“打他,往死里打!”
“打,打的好!”
不远处传来几道哄闹声,她探头望了望,居然是柳无庸和他的一帮家丁。
水灵玉不悦的啐了一声,上次被公子扔进河里暴打一顿,才消停了没两个月又出来作恶了,真是坏心不改。
心里骂归骂,她却未多管闲事,她比不上公子有整个连王府当靠山,万一惹恼了柳无庸,得罪的就是丞相,到时她还不是为连王府招来无妄之灾,只是可怜了那个遭他们毒打的人,不知他还能不能活下来。
几个家丁拳脚相加豪不心软的挥向趴在地上的人,几番下来,那人渐渐扛不住,头耷拉在地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个家丁伸指探了探他的鼻息,仰起头对柳无庸说:“少爷,他昏过去了”。
柳无庸慵懒的坐在客栈中央的椅子上,吐出嘴中的葡萄籽厌恶道:“才打了几下就昏了,真没用,把他扔远点儿别让本少爷再看见他。”
“是”。
几个家丁合力抬起地上的人向外走,见四周没人,把人一撩便拍了拍手走了,只是不偏不倚,恰巧把人扔在了水灵玉所站之地的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