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刚才是你看电影看得激动了,就把手伸到我手边,还让我抱紧你啊?”天白摸着后脑勺,笨嘴笨舌地说道。
“你在做梦吧?我把手摸过来,还让你抱我?”如雪睁大了眼睛,“你又在做白日梦了吧?哼!”
说着,如雪就站起身,甩头离开了。
“啊?”天白呆住了。
姐姐这是怎么了?她自己做过的一切,怎么又都翻脸不认了?
忽然,一个词语从天白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选择性失忆”?
“如雪她得的就是‘选择性失忆’,这种病人,会有选择地忘掉一些记忆,就好像那些事情从来没又发生过一样。”欧阳天明的话,在天白的耳边回响着。
难道,姐姐的“选择性失忆”又发作了吗?
该死,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在这时候发作?靠,我还以为姐姐从此就爱上我了呢?搞了半天,她自己都忘了怎么回事啊?
还好这也只是抱了如雪一下,这要是和她上了床,她死活不认,还反告我强*暴了她,那我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到强*暴,还别说,天白还真有一度对姐姐产生了这种念头。
那时候的他想的很简单,就想得到如雪。
只要能和她来上那么一次,那么,自己就算被当成强*奸犯给抓了,给判刑了,也不后悔了。一次,只要一次,足矣。
男人在一定意义上就是一种猛兽,尤其是对女人的时候。
当然了,假如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产生过肉体上的欲望,那么,这个男人对这女人也谈不上是真的爱上。爱情,其实就是带着玫瑰色的**,本质上,依然是人类动物性的一种特殊表现而已。
不过,最终,天白还是把这可怕又可笑的念头打消了。
他成熟了,他长大了,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想让姐姐伤心。要是自己那样做的话,只是得到了如雪的身子,却得不到她的心,反而会让如雪恨自己一辈子。
“姐,你的花,你的花没拿啊!”天白只得从如雪的座位上拿起那一束玫瑰花,又提着自己的那一盒打包袋,就追了出去。
当他冲到外面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如雪了。
“糟糕,这小丫头怎么又生气了啊?”天白嘟囔了一声,真是懊悔不已。
“你叫谁小丫头呢?”突然,他的身旁,响起了一个声音。
天白转过头,却发现如雪在朝着他慢慢走了过来。
“姐,你去哪里了啊?”天白冲上前,一把就拉住了如雪的手。
如雪却甩开了他的手,“我去厕所了,不行吗?”
“那当然可以了。姐,我还以为你生气地走了呢?”
“我没生气啊,虽然你刚才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根本就不相信。不过,我想,你应该也不是一个故意骗我的人吧?”如雪说道。
“那当然了,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姐,别人你不知道,你弟弟我的人品,你还会不知道吗?”
如雪当然知道了。
这个弟弟天白,一向都是老实巴交的,几乎就没有撒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