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继续,把人都给我喊来!我现在倒是有点好奇,他们会信哪个了。
到时候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我,来个死无对证才好呢。”
贾瑞在一把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秦可卿还在慌乱的背对着自己整理衣服。
不得不说,秦可卿确实漂亮,单这个背影已经足够迷倒一片人了。
贾珍见硬的对贾瑞无效,心念一转马上又换了一副嘴脸笑道:
“瑞哥儿,瑞哥儿?你别生气,方才是我糊涂。
你也知道,我今日多吃了几杯酒,是有些醉了才做出这等糊涂事儿来,又说了那些混话。
都是自家兄弟,我怎么会让人杀了你呢?”
“哟,原来珍大哥是吃多了酒啊,这就难怪了。”
贾瑞两只眼睛在贾珍的光腿和秦可卿之间瞟来瞟去。
贾珍忙用手往下扯了扯衣襟说道:
“确是吃多了酒,马溺淹了心肺。
瑞哥儿,大哥平日里带你也不薄,府上哪次吃酒少了你了?
你就看在往日情分,放了大哥这一回可好?”
“往日情分啊?可别说这个,先不说你,你那宝贝儿子和贾蔷两个可是一趟趟的找我讨债呢!可真是大大的情分!”
“啊?有这等事?这两个混账小子,回头我就大板子一顿好打给瑞哥出这口气!瑞哥儿,你能不能先把裤子还给老哥?”
“可不敢,这可是证据,若是给了你到时候就说不清了。”
说着贾瑞又走到床边,从秦可卿头上拔下一根簪子道:
“现在她的也有了,可就不怕你抵赖了。”
“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瑞哥看在都是一家子的份上,可别往外头说去。你若缺什么,哥都给你置办。”贾珍继续央告。
虽然贾珍在宁国府中说一不二,是个跋扈惯了的,可这种事若是传出去也是后果严重。
且不说荣国府里还有个一品诰命的贾母,就是被那些风闻言事的御史听到了弹劾他几本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虽然并未在朝中为官,贾珍毕竟也是有三品威烈将军的爵位,出了爬灰这等有悖人伦的丑闻,搞不好可是要被削爵的。
“一千两!”贾瑞也恐怕夜长梦多,他现在就想敲贾珍一笔银子而已了。
“这……”贾珍听了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是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儿!
可不能答应得太痛快,于是面露难色做犹豫状。
“怎么,珍大哥觉得贵了?那就两千两吧!”刚想讨价还价,贾瑞又说道。
“不是不是,就依你,一千两!”贾珍忙说道。
“立个字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