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一听苟参这样说,脸上倏然飞上了一抹嫣红,神情有些扭捏的说:“那……你,你还……你和我……”
苟参就是再笨,这时也知道傅瑶是想说什么了。
要说这个傅瑶长的十分出众,身材更是好,在苟参所见过的女姓中,和馆陶公主刘施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刘施身份高贵,衣着华丽,气质更是高雅,和此时的傅瑶根本没有什么可比姓。
苟参看看傅瑶,心说你即使穿着布衣衩裙装束,也是一个小家碧玉,如果换了华丽的装束,更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只不过,你来找我,到底是你的意思,还是郑立唆使的呢?
苟参心里有些感叹,自己前一段几乎是厄运连连,霉事不断,这郑家差刘媒婆两次来找自己提亲,后来却又让刘媒婆取消了提亲之事,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完全就是在一厢情愿的在演一场独角戏,自己这个男主角是怎么想的,倒是从来没人在乎。
如今,自己刚刚回颖水县当了县令,你傅瑶就独自找上门来了。
“你要我该怎么对你?我又能怎么对你?”
有美夜奔,寻找孤男,听起来是多么的浪漫美好,可是苟参却在傅瑶窈窕的身姿上仿佛看到了郑立那歼猾和趋炎附势的小人影迹。
苟参长叹了一口气:“傅瑶,你我从来没见过面,如今见到了你,我真心觉得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
苟参一说,傅瑶就咬了一下下嘴唇,白白的糯米牙是那么的齐整,她飞快的看了苟参一眼,神情很是欣喜。
“而且,我感觉的到,你的内心也很有主见,是个很坚强的人。”
“你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你我其实有很多的共同之处,我,也是被母亲带着改嫁到了苟家,八个月后就生下来我,我至今连自己到底是苟家人还是别家的人都说不清。”
“而且,继父去世后,家里难以容身,母亲带着我从河西来到了颖水县。”
傅瑶静静的看着苟参,手指搅动着衣襟,苟参将这一切都瞧在眼里,继续说:“当初我母亲去世,没过多久,你家差刘媒婆前来与我商谈婚事,如果你家就是你一个女子的话,那说的就是你和我的事情了。”
“是,我母亲到了这里,只生了一个男孩,叫郑恽。”
听了傅瑶的话,苟参点头:“我一段境遇非常不好,心情郁闷,加上河西苟家的弟兄几个又无事生非,要让我无处容身,我疲于应对。”
傅瑶猛地接过话狠狠地说:“这个我知道,苟家人一个个不得好死!”
傅瑶的口气咄咄逼人,苟参觉得这女子变脸变得这样快,仿佛苟家兄弟是得罪了她一样,不过自己可也是姓苟,她岂不是连自己也骂了?
苟参等傅瑶话音落,继续道:“后来,刘媒婆又来询问了我一次是否愿意和你家的亲事,你设身处地想象一下,我当时怎么能考虑的到这些,我连我今后还能不能在颖水县生存下去都不清楚。”
“如果我和苟家兄弟的官司败了,在颖水就可谓是上无片瓦遮头,下无立锥之地,谨于此,我也就没有答复刘媒婆,只说再思量思量。”
苟参又是一声长叹:“可是,没有几天,刘媒婆就再次找上门来,对我言说,前两次所提和你的亲事,你们郑家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