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说。
季谣摇了摇头:“我不会,我陪你们打吧。”
沈肆行倒是会说话:“叔叔阿姨开心就好,我都行。”
就剩杜珍没有说话了,大家都等着她。
刘厚仁兴冲冲地拉着杜珍的袖子:“阿珍,来嘛来嘛,大过年的三缺一多没劲啊。”
“滚。”
杜珍给刘厚仁的话,依旧只有这一个字。
但却率先往后院走去。
刘厚仁转头,笑着给大家比了个“OK”的手势。
季谣不会打牌,抱着趴趴坐在沈肆行身边。
刘厚仁从外套包里摸出了四个大红包,给了他们一人一个。
“新年快乐,这是压岁钱,刚好打牌可以用。”
刘厚仁笑眯眯地看着大家。
杜珍伸手,接过了红包,“我都快五十了,你还给我发压岁钱,是想占我便宜呢?”
刘厚仁含情脉脉地看着杜珍,说:“阿珍在我心里永远十八。”
季谣、沈肆行和季游都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杜珍虽然说着“闭嘴”,但还是收下了红包。
三个小辈也不再客气,道谢之后收下了刘厚仁的大红包。
季谣还是第一次知道沈肆行会打牌,看着沈肆行熟练地摸牌码牌,一看动作就知道是老手。
这场牌局进行到晚上才结束。
杜珍是全场最大赢家,季谣虽然看不太懂,但是也知道牌桌上的三个男人都在让着杜珍。
季游和沈肆行的红包都输瘪下去了,刘厚仁居然也小赢了几千块。
刘厚仁笑嘻嘻地收好了钱,说:“我先做饭去了,明天继续,明天继续啊。”
季游和沈肆行主动去了厨房帮忙,家里唯二的女同胞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开饭。
杜珍赢了钱,心情好了许多,季谣和她说话也搭理得多些了。
季谣抱着趴趴,说:“妈,我觉得刘叔叔对你好好哦。”
杜珍“哼”了一声,说:“是比你和季游好多了。”
算起来,这还是季游和季谣第一次陪她过年。
杜珍以前也有期待过一家人团圆,特别是季谣还小的那几年。
但是那几年,看见孩子就会想起季照河曾经做过的事情,慢慢也就不期待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是现在一家人在一起,杜珍也难得感受到了“年味”。
“妈,我以后会常来看你的。”
季谣说。
杜珍没有回答她,倒是问道:“你和小沈的事情定下来了?”
季谣:“差不多吧。”
杜珍:“准备多久结婚?”
季谣有些心虚:“我想过个小半年就结婚吧,他年纪也不小了。”
杜珍皱着眉,说:“你们才在一起多久就急着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