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丽娟抓紧了他的手臂,说道:“不要走,陪陪我,我说的是实话,我不是放荡的女人。”
孟丽娟说完,伸手牢牢地抱住了他。柔若无骨的女人身子倒在他的怀里,他身上升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望,他无法拒绝活色生香的诱惑,他把双手轻轻地揽在了她的腰上,隔着连衣裙,他触摸到她柔软的身体,他呼吸急促。酒精催拥着他的血液,白德胜不顾一切地抱紧了她,孟丽娟投入了他的怀抱。
他心跳加速,忍不住扒下了她的衣服。孟丽娟热情地配合着他,她把白德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上。白德胜手握酥胸,血液上涌,他勇敢地压了上去。孟丽娟呻吟着,身体像蛇般扭动。
他渐渐平静下来,仰头靠在沙发上,他听见了王总的鼾声。怎么办?我搞了老总的女人。
孟丽娟感觉到了白德胜的担忧,她从白德胜的怀里爬起来,娇嗔地用手指着他的头说:“怕什么?亏你还是一个男子汉呢,男人要敢作敢当,你放心,你要是也喜欢我,我就离开王亭山,我们一起离开他。从此,我就是你的人,你带我到那里,我都跟着你。”
白德胜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慢慢商议,我真有点对不起王总呢。”
孟丽娟低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得了,他也知道我不会和过一辈子,早晚我会离开他的,你就好好想想咱们的事怎么处理好。”
白德胜知道上了孟丽娟的船,他只有继续划了。
星期天下午,孟丽娟想念白德胜得紧,她实在忍不住,就到一个宾馆开了房间。
她拨通了白德胜的电话,告诉他有事找他,要他快来。白德胜推辞说事情很忙,怕来不了。
孟丽娟骂了他几句,他才答应过来。
孟丽娟耐心地等待着白德胜,她坐在床边,胡乱地翻着杂志,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心里乱糟糟的。
自从和他相遇后,她心里一直放不下他,她喜欢白德胜已经义无反顾。
白德胜有时候给她打一个电话,就是不敢约她相见,她不知道白德胜心里是怎样想的,他会接纳自己吗?那天晚上,他没有明确表态,让她心里很不踏实,今天实在想他得紧,才不顾一切地主动来见他。她比白德胜大三个月,白德胜会不会拒绝她呢。有的男人根本不可靠,占了便宜就厌了,白德胜是不是这样的人呢?他未必会娶她作老婆。想起和王亭山这几年,他除了有钱,其它的什么也不能给她,她只有孤独,一个人度过漫漫的长夜。王亭山要有时间了才来看她一次,给她带点东西来,睡一觉就离开了她。她就是王亭山临时的一个站台,她知道王亭山除了他外面还有女人,他来了也是被抽干的货,除了装睡,什么也干不了,让她倍加难受。
她觉得好寂寞、好悲凉,她的苦无人倾诉,她成了一个怨妇,整天守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温暖、没有生活的情趣,让她这朵盛开的花慢慢凋谢,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她不想在过这样的曰子。
和白德胜相识,她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的心不知不觉被他点燃。白德胜的阳刚之气,以及孩子般的木讷深深地吸引了她。
她不想继续僵持下去,她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她准备豁出去了,白德胜必须要答应和她在一起。
她走到镜前端详着自己,看着自己漂亮迷人的身段,她很自信,她还是一个可人的女人。白德胜应该不会拒绝她,想起那天在家里偷情的白德胜,她笑了,想不到白德胜还是一个纯真的男人,看他那憨态还没有碰过女人,她觉得他好可怜,一朵鲜花让她给废了。男人一般很怀念他的第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她有些兴奋,有些迫不及待,期望他快来。
门外终于有了脚步声,凭她的直觉,白德胜来了。
他在敲门,孟丽娟高兴地把门打开,她悄悄地躲在了门后。
白德胜走进来,回头看见了伫立在门后的孟丽娟。
孟丽娟今天穿的是洁白的连衣裙,看上去又年轻了许多,好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娇艳动人。
孟丽娟把门关上后,张开手臂扑进了白德胜的怀里,她在他的脸上亲吻着,一边低声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她的眼泪流到了白德胜的脸上,白德胜感觉这泪真的为他流下的,没有一丝虚伪。
他没有了拘束,忍不住紧紧地搂上孟丽娟,他和她狂乱地亲吻着。孟丽娟把身子紧贴着他,双手在他背上抚摸着。她高挺圆润的双峰挤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疯狂地抱起了她,把孟丽娟扔在了床上,他像一只下山的老虎,剥下了孟丽娟的衣服,孟丽娟洁白如玉的身躯裸露在他的面前,她勇敢地看着他。孟丽娟咬着牙上了天堂,她想哭……
白德胜没有想到,自己的爱情来得这样猛烈,来的这样突然,他觉得就是一个艳梦,到现在他都没有醒过来,一次相遇就让他欲罢不能,孟丽娟身上有一种说不清楚的魅力,她的豪放胜过了他,是一个敢说敢做的女人。白德胜喜欢上了她,他们像久别的恋人,沉浸在甜蜜之中。
缠绵的她拥着他问:“和我在一起高兴吗?你想过娶我吗?”
白德胜吸着烟,听了孟丽娟的话,他没有回答,怎么办呢?她是王总的女人,要是王总知道了,他会怎样对待我。
见他不吭声,她有些不高兴,她知道白德胜心里很矛盾,不知道怎样处理他们的事。
白德胜不说话,只会吸烟。她气愤地夺过他手里的烟,把烟灭死在烟缸里。
白德胜见她生气了,忙揽着她的肩说:“丽娟,我喜欢你,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不会辜负你。就是……就是王总怎么办?”
孟丽娟睁着大眼睛依在了他的肩上,轻声说道:“还能怎样办?我们已经无路可走,咱们离开他吧,你到那里,我就跟你到那里,我不怕过苦曰子,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