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挣动了一下,下半身有点疼,大腿根部大概是磨破皮了。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亲密,可是能给人带来无限的满足感,谢故享受着这样的一个早晨。
他偷偷掀开被子,想看看自己的腿根,可是还没等动作的时候,凡渡就已经睁开了眼。
他有些尴尬地钻回了被窝,掩饰着咳嗽了一声。
凡渡掀开了被子,“我看看。”
“别!”谢故死死抓着被子不放,红着脸,扭捏了起来,“别看……”
凡渡却很强硬地掀开了被子,“我看一眼。”
谢故赶紧并拢了自己的双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凡渡扒着他的腿根,眉头拧在了一起。
谢故羞愤地想要钻进地缝里去。
凡渡轻轻碰触了一下伤口,问他,“疼不疼?”
谢故摇了摇头,“不疼。”
凡渡怎么可能信他的鬼话,翻身下床去找药膏,谢故躺在被窝里看着他光裸的背影,心中骚动着难耐的痒。
凡渡踩着拖鞋走回来,“过来,帮你上药。”
谢故只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我自己来。”
凡渡在和他抢夺着被子,“你又看不到。”
谢故不敌,被子被凡渡给抽走,他像是暴露在天光之下的蛆虫,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想要将自己给遮掩起来。
“羞什么?”凡渡在指尖上抹上药膏,“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就算是老夫老妻,谢故也放不开,他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脸上如同火烧一般。
上完了药,谢故依旧觉得不自在,缩在被窝里像一个大号的春卷。
凡渡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新内裤穿上,又低下头去翻找衬衫。
谢故从被窝里钻出来,看着他扣扣子的双手,“你要去学校吗?”
他脸上是依依不舍的神色,凡渡看了心软,走过来,在他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凡渡说,“上午有一节课,中午回来。”
谢故抬起身,被子滑落,胸口还留有斑驳的吻痕,他抬起头,想要亲凡渡的耳朵。
那么炽热的眼神,谁能无动于衷呢?
凡渡叹了口气,走过来伸手将他从被窝里抱起来,启开了他的唇舌,深深吻着,真想翘班不干,将他扑倒在床上。
淅沥沥的口水声中,谢故小声问着,“我能不能……跟你去学校?”
“就你现在这幅样子?”凡渡上上下下将他扫视了一遍,“跟我去学校发春?”
“不是……”谢故羞愤地耳朵都红了,“我……”
凡渡看着他,“还是不放心我?”
“没有!”谢故有些气了,他只是想和凡渡待在一起。
谢故低下头,在床尾去找昨天不知道丢在哪里的内裤,“不去就不去。”
凡渡看着他凹下去的腰臀曲线,床尾散乱着的皮带,西裤,眼睛一瞬间热了起来,揪住了谢故的后颈,他们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啃咬着对方,好像要生吞进血肉一样。
谢故还没有穿衣服,他是羞赧的,“内……内裤……”
“不要穿了好不好?”凡渡哄诱着他,“不穿就带你去学校。”
谢故的脸上又烧了起来,想去,但又羞愤,如同被逗弄了的贵妇一样,揣着自己的矜持,眼神却先风骚起来了。
谢故知道凡渡的坏心眼,难耐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你别欺负我……”
凡渡看着他,“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