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说,要打到吐血为之,不过是用来麻痹江大力夫妇的。
她想要达到的效果,远不止吐血。
毕竟栗子可是死了,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在江大力的乱拳之下散去。
就算不是以命抵命,也要他付出很惨痛的代价。
江大力当初对栗子拳打脚踢,仗的就是战元铁的不管不问,和作为舅舅的身份。
现在,战元铁不在村里,他这个舅舅的身份也不太管用。
就算战栗不顾及战元铁,也不认这个舅舅,但江大力觉得,自己也是个长辈,也不能随随便便让这个丫头给欺负了,必须得给她个教训。
但论武力,肯定是比不过她的。
也不知这丫头得了什么秘籍宝典,居然变得这么厉害。
看来得找别的方式解决才行。
“你个死丫头,连舅舅都敢打,简直没天理了。我这个做长辈,也不跟你计较,打了你还说我欺负你,我们就去县衙评,找县令老爷评评理,看看谁对谁错。”
江大力作为江文才的父亲,而江文才是县令周志成的女婿,有着这么优越的身份,还不赶紧拿出来震慑一下愚蠢的村民。
战栗全然不顾江大力的威胁,向前冲出,向他腰部梦里踹去。
江大力防备不及时,后退几步,绊上一块凸起的小泥块,直接摔坐在地上,屁股绽开花。
战栗见江大力摔倒,心下愉快,便也闲着讽刺两句。
“江大力,别拿你那上不得台面的身份,来威胁我,对我不管用。江文才怎么攀上周无双的,我比你知道的清楚。同样,他在周家怎么当牛做马,我也知道的比你清楚。就你这样的身份,还敢搬出县令老爷来威胁我,别自取其辱了。”
站在一旁的江梁氏,听到战栗这么说江文才,心里很不高兴,甚至愤怒,拿出农村泼妇的架势。
“你是掉到粪坑里,嘴巴那么臭。我家文才可是县令老爷家的姑爷,一日三餐都是有人伺候,过的是人上人的好日子。你就嫉妒吧,说再多也改变不了我家文才的身份。”
“呵呵呵。”战栗笑着,像看猴一样看着江梁氏,摇摇头,说道,“你们江家真是可怜啊。养了二十年的儿子,送给别家做女婿,还倒搭三百两银子,做了这么笔赔钱生意,心里还挺美,还以为跟县令老爷是亲家,你们都不照镜子看看自己吗?”
江梁氏憋不住脸上的表情,脸上狰狞着,挥舞着双手,就向战栗冲过去。
江大力见状,也扑上来,辅助江梁氏的攻击,一左一后,向战栗攻去。
战栗寻思着,避开一个,就会撞上另外一个,看着江梁氏和江大力同时过来,最终决定避开江梁氏,硬抗江大力。
毕竟,他才是杀死栗子的主凶。
眼看两人越来越近,战栗身体下倾,侧滑,而江大力臂下铲过,力转身形,腾出一脚,勾住江大力的脖子,用力弯折,只听得嘎巴的脆响,江大力的脖子,便如断筋的棉花,软塌塌的挂在肩上。
啊啊啊。
接着就传来江大力凄惨的吼叫声,抱着断臂在地上狂打滚。
江梁氏想要殴打战栗,结果却扑了个空,身体还未站稳,就听到丈夫凄厉的叫声,转身一看,就见江大力滚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渗出,甚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