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盛总和秋秋好像很熟悉?”苏婕女人的第六感隐隐作祟:“上次在家里吃饭,明明两个人气氛剑拔弩张的,我还以为时秋秋得罪了盛总,可看今天这架势,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时父想得开:“不是最好,如果时秋秋能和盛总交好,对公司百利无一害,你也是,对秋秋好一点,小手段收一收,现在她抓着合同,尽快说服她把合同签约了再说,公司可等不了太久。”
苏婕虽然心里不愿意和时秋秋低头,但是想到公司的资金情况,老实点头:“我知道,想要讨好时秋秋还不简单?让那个野种好过一点就行了。”
时父蹙眉,脸上闪过一抹厌恶,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那个野种,就是时家永远的耻辱。
办公室里,时秋秋紧张地看着盛厉爵,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盯着那份意向合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花样。
盛厉爵没了耐心,起身站在她面前,开始兴师问罪:“时秋秋,那天我问了你几遍?”
时秋秋自知理亏,小声说:“我不想麻烦……”
“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麻烦我?”盛厉爵脸色不冷不热的问。
时秋秋却能敏锐察觉到他不高兴了,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她小声的嘟嚷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家里的事情非要麻烦你呢?”
盛厉爵没有听到时秋秋在说什么,他道:“抬起头,看着我。”
“对不起。”时秋秋这才发现自己坐的稳稳当当,而盛厉爵却站着,压迫感更加强大,让她这个外来者显得手足无措:“盛总,这一次又麻烦你了,其实,投资的事……”
“就这么定了。”盛厉爵打断她的话,看了眼合同书:“你想签就签,想不签就不签,想什么时候签约,就什么时候签,没人能逼你。”
时秋秋想到自己三番五次地去求盛明城,结果被拒之门外,还一次次被羞辱,每一分每一秒的心焦都让她十分痛苦。
可是盛厉爵却告诉她,没有人能够逼她。
盛厉爵轻飘飘的一句话,她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
他明明不欠她什么,却一次又一次的帮助了她。
“懂了?”盛厉爵抬手按了下她的脑袋。
时秋秋老老实实点头,只听他又说:“以后有事就找我。”
时秋秋想问为什么,却想到自己曾经满怀感动和期盼,却还是被人残酷拒绝,只好咽回去这股自作多情,但是心里依旧装满了热流,从涓涓细流汇集成小溪,还有壮大的趋势。
时秋秋真的很感动,抿着唇说:“盛厉爵,谢谢你。”
“时秋秋。”盛厉爵见时秋秋这么客气,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不满意地把儿玩着她的一捋头发:“无论道歉还是道谢,你总是一点诚意也没有。”
他力道不重,更像是捉弄,时秋秋一点都不觉得疼,还有些懵:“盛总,那我要做点什么?”
关键是盛厉爵什么都不缺,除了干巴巴的道谢,她还能干什么?
盛厉爵大手一揽,粗粝的指尖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腰儿身。
时秋秋颤儿抖了一下:“别……”
:“时秋秋,要道谢,就拿出点实际诚意,最好……”盛厉爵顺势扣着她的小脑袋,将人压儿在沙发上,声音哑了几分,暗示道:“以身相许。”
时秋秋被撩儿拨得面红耳赤,看到办公室的天花板,顿时心口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