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真的弯了,那么,毫无疑问罪魁祸首就是夕真。顾宁恨恨地想道。如果不是她给自己看到了女生凶残至斯的一面,还带坏了女神,他也不至对待异性的态度非常粗暴。
这么想着,顾宁突然就想跑到隔壁揍夕真一顿。
不过,理智还在,顾宁闷闷地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可怜的苏卿被施了禁言术,不能讲话,只能用喷火一样的眼神盯着顾宁看,像是要把他在烈焰中焚烧干净一样。
只可惜——
睡得深沉的顾宁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这股杀气,一个劲儿的和周公么么哒啪啪啪。
苏卿瞪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这样是没有用的。气鼓鼓地蹲在地铺上,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终究还是没有上去来一个偷袭。
他现在让自己不能讲话了,要是自己再扑上去,他把自己的小丁丁给弄没了那可就是大事了,他还没娶媳妇呢!不对,他还没嫁人呢。
苏卿有些悲戚。
两只眼睛水汪汪地,沉默地看了看自己的重要部位。
如果顾宁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笑着摸他的头。傻孩子,嫁人的话,你的小丁丁是无用武之地的,所以千万别怕嫁不出去。
这种没有节操的话他绝对是会说得出来的。
小伙计轻叹一口气,把烛灯吹灭。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与寂静。外面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房间,只能听到轻轻的呼吸声。
隔壁的夕真知道自己听不到什么东西了,非常无聊地叹了一口气,“月上,我们也歇息吧。”
至此,一夜安枕。
翌日。苏卿的生物钟很早就把他从睡梦中扯出来,他揉了揉下巴,摇摇脑袋,醒了醒声。刚想兴致勃勃的把顾宁给叫起来,嘴巴一张,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禁言术还没有解开,心塞地又闭上了嘴巴。
咬咬牙,挪到了顾宁的床边。半跪着,一双魔爪就袭向了顾宁——
不出片刻,一声惊天动地的惊叫声就充斥着这个并不算小的房间——
“啊——痛——”这是第二次顾宁的脸部被苏卿袭击了。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是苏卿每次都和顾宁的脸过不去。
顾宁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又捏我的脸!劳资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脸,你居然这么狠心!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嫉妒我长得比你帅了。“
苏卿:“……”咱能要点脸不?有谁把自己说的那么像恨嫁的口气。
“你才很家呢,你全家都恨嫁。”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恨嫁!”苏卿毫不犹豫地反击道。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根据这句话推理,这苏卿妥妥是个受啊。随即又喜滋滋的,原来自己这么攻气十足啊——要不然一只受为什么要死活跟着他呢。
一回神,顾宁发现苏卿的表情像是受了什么重大打击的样子。本着爱护小受人人有责的理念,顾宁好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能讲话了,我能讲话啦”小伙计非常激动。顾宁挑眉,他不过是让他几个时辰不能讲话,这孩子一向是个话唠,不会是憋出什么病来了吧。
当即就安抚道,“是啊,能讲话了不是很好么,难道你还想要不能讲话?”
不愧是顾宁,安慰人的方法都辣么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