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低头,陈凉这才看清脚底下都堆满了泰迪熊,房间几乎是按着她的喜好铺设,放眼过去,全是粉色地段。
一时间,她忘了从顾祠邵身上下来。
待到陈凉想下来时,发现某人的西裤已经顶破了天。
“……”
陈凉脑子跟灌了岩浆一样,什么养父母亲生父母全都飞的远远地,她此刻脑子里只有眼前的顾祠邵,下颚漂亮到想啃的顾祠邵。
某些气氛几乎一点就燃。
陈凉低头,指尖点在顾祠邵胸膛,用商量的语气问,“可不可以休息一两个月再……再……”
“什么?”
“休息一两个月……”蚊子一样的声音大了一丢丢。
顾祠邵捏起她的下巴,“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他眼尾的睫毛很密,下垂盯着人看时,显得一双眼睛有些冷沉。
“休息一两星期……”弱弱地。
“再说一遍。”
“……”再傻也听懂了暗藏的危险气息。
陈凉改口,“休息两三天。”
“乖。”顾祠邵亲了她一口,嘴角弯出上扬的弧度,“本来我今晚没打算碰你,但既然你主动开口……”
“不,我……”
窗外的保镖1:甜哭。
窗外的保镖2:少儿不宜了马上,撤。
窗外的保镖3:不要。
窗外的保镖4:……
窗外的保镖5:中午就错过了,我不想错过老板的第二回合。
门口的管家:我完了,我完了。
门口的司机:好羡慕你们。
把人丢到医院赶回来热乎饭都没能吃上一口的助理:除了狗粮其他都吃。
饲养员:这儿有新鲜的生肉。
助理:……
这一晚虽说表面风平浪静,但内里尽是暗潮汹涌……夜里陈凉几次被啃醒,有些郁郁地捂着嘴,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
没几秒,又被某人刨出来亲亲啃啃好不烦人。
陈凉生气了,“你要做就快点!”
“……”
于是,后半夜不用睡了。
第二天去上班时,陈凉的口罩就一直没摘下来,开例会时外科室的不少人都盯着她。
陈凉十分心虚。
例会一结束,菊花冷不丁偷袭摘了她口罩,惊叫一声,“卧槽,你嘴巴怎么了?”
陈凉,“……”
她摸出清凉药膏涂了涂嘴唇,吸着气叹道,“如你所见,被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