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没什么,被这么一问,反倒有些脸红了,而且这么盯着一个人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下意识的避开自己的眼神,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看着荣寿窘迫脸红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满是幽怨的开口说道:“看都看了,做个评价啊,我感觉我长得还是很好看的。”
这个还真的不能不承认,他的长相可没跟了那个土匪头子的凶神恶煞,反倒跟了曹氏的英气十足,曹氏一个女子那样的长相给人一种女中豪杰的感觉,可是林义这样长出来,却英俊的恰到好处。
荣寿意识到自己在心中对林义的评价,顿时黑了脸,她这算是怎么回事啊?有些气恼的冷哼一声说道:“自作多情,丑死了。”
丑?长这么大谁见了自己不都说英俊啊?伸手抚摸一下自己的脸,看向荣寿问道:“你确定?”
看向身边林义一脸困扰的样子,不由的失笑问道:“你一个土匪又不靠脸吃饭,那么在乎脸干嘛?要我说啊,你要继续这样下去,迟早学了你们寨子里面的那个刀疤脸。”
本来看到她笑还是有些许开心的,那就证明她不生手帕事情的气了,可是听到她后面的话,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看向一边的荣寿说道:“闭嘴。”
被突如其来的呵斥给吓了一跳,看向身边的林义说道:“你发什么疯啊?”
“我不许你说他。”林义以一种绝对命令的口吻说道。
又是不许?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啊,眉头微皱说道:“难道我说错了嘛?他脸上就是有一跳丑陋的疤啊,干打劫的事情,当然会有报应啊,你也还是早点脱离这个地方,不要在干坏事了。”
“他不是在打劫的时候留下的疤。”林义语气平静的回答道,似乎不想在提起这件事情,而向前走去,说道:“走吧,去吃饭了。”
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边,她就是苛待谁那也不会苛待自己的,吃饭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不在被找到之前就饿死了,那岂不是亏大来了。
看着一边沉默不在说话的林义,有些恍惚,有点好奇他为什么不让自己说那个刀疤脸了?不是打劫留下的,那是干什么留下的?
一起回到了曹氏所住的房屋,然后一同吃晚饭,依旧是只吃自己的白米饭和水,桌上的菜她是动都不会动的,吃过饭预备擦拭嘴角,就想起了自己的手帕,然后就又想起了那件事情,不由得一阵恼怒,看向曹氏说道:“手帕。”
曹氏不解的将自己的手帕递给荣寿,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公主,您的手帕呢?”
“被狗叼走了。”荣寿一边轻轻擦拭嘴角一边说道。
这个芳茹,自己都不和她斗嘴,不惹她生气了,她又开始暗讽自己了,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笑,说道:“芳茹,这可是你招惹我的啊。”
“我有招惹你么?我只是说狗叼走了而已,这干你什么事情啊?”荣寿也学起了林义,那一脸的无辜啊,美眸之中所带出的得意啊。
看着她如此得意,心中更多的是无奈,她也有孩子气的事情。
荣寿看林义好像也没有出言反驳自己的意思,便心满意足的告诉曹氏让人准备洗漱的东西,她要洗漱睡觉了。
这一晚倒是睡着了,然而依旧有些迷迷糊糊的,极其清浅的睡眠,确保着一点风吹草动都能醒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不由得自嘲一笑,要说来这之后睡的最熟的时候,竟然是林义的背上,要不是有寨民们的声音,那时候她还真有点醒不过来了。
看着往进拿洗漱用品的几个人,见他们放下东西就准备走了,便拦着其中一个人问道:“哎,你留下。”
伺候的丫头也不敢说什么,点点头乖乖的留下来了。
荣寿看着那丫头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我看你们寨子里面有个刀疤脸的,看起来挺丑的,他怎么把脸弄成这样的啊。”
伺候的丫头微微惊愕,她怎么敢这么说二当家的?可是转念一想这丫头可能是公主,所以敢这么说也不奇怪了,可是她怎么突然问二当家的事情了啊?不过这事也不是秘密,寨子里面的人都知道的。
思虑一会,伺候丫头恭恭敬敬的说道:“少当家被别的山寨给捉走了,当时大当家的受伤,是二当家的拼命将少当家给带回来的,脸上的伤就是那个时候留的。”
虽说短短几句话,荣寿也能感觉的出来当时的凶险,这么说来那个刀疤脸对林义来说有救命之恩了,而且还是因为他才成了刀疤脸,难怪不许自己那么说他。
微微点头,继续问出自己的疑惑:“那你这二当家的是在救了少当家的之后才成了二当家的,还是一直都是二当家的?”
伺候丫头有些不解荣寿为什么会这么问,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后来才成了二当家的。”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种事情见多了,他要是原本就是二当家的,早趁着大当家的受伤一举躲位,成为大当家的了,又怎么会拼命去救林义?他救林义不过也就是想着高升罢了。
心中了然,可是却也没在说什么了,挥挥手说道:“退下吧,我自己洗漱就好。”
荣寿简单的洗漱,换上了今天拿来的衣服,一身深蓝色的棉袄棉裤,简单的让人无语,可是想想王大妞他们好像也是这么穿着的,看来自己只能是入乡随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