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就这反应啊!那我不帮做饭了!”禾花气鼓鼓的怼了一下余洋。
“那我能干嘛嘛!?这种人生大事,你跟我说,这不是想让我背锅吗?
我怎么背啊!真是~”
余洋也有点气!
“那~那我也不知道找谁说~”禾花也有点委屈,眼眶开始变得朦胧。
“可以了!我又没赶你走,你爸来抓你不成!?”
“嗯~!”禾花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拭去准备夺眶而去的泪水。
余洋瞟了一眼,眼睛湿润,有些不知道受挫,漂亮温婉可人的禾花。
“你身体现在还有没有特别反应~他干嘛抓你去医院,不是说放任你过完最后的人生么?”
“身体挺好的,就是我家里想让我去做医院做手术,看看能不能治好。
不然我那些堂妹都会和我那些早早痛苦离世的姑姑小姨那样。”
禾花收了收被风吹乱防晒衣衣角,语气平缓许多。
三轮车速度不快,两人都坐在一起,女生谈谈的体香,余洋都能清晰的嗅到。
“这是想拿你当做小白鼠,试验一下手术的成功率吧!?
成功的话,就算解开你们家族的遗传诅咒~
你怎么想。
对了~手术成功率高不高,有没有这样的先例!?”
“无一生还!”
即使中午的太阳?这刺眼火热,余洋也感觉到一阵阴冷。
这说明禾花家从古到今就一直在尝试摆脱这个女生活不到26岁的诅咒。
那这么多年过去,肯定有许多女生就倒在实验的手术室里,或者别的病床上。
“噢!”
余洋冷静的应了一声。
气氛随着海滨公路吹来的海风,显得更加清凉。
“想喝什么,我去买!”
把三轮车在停车场停好,余洋就准备去租个太阳伞,顺便买点冷饮。
“矿泉水就好!还要一个小布丁雪糕!”
路上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一样,那个淡淡书卷气的禾花又回来了。
只不过眼睛里的灵性,变得浑浊,也没了水润透亮的感觉。
“嗯~!那你在这等一会。我去去就来~!”
“额~女生吃雪糕都是这样的吗?这么有天赋~!”
看着禾花一手拎东西,还美滋滋的舔着小布丁。
呲溜~呲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