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了便冷了心情,道:“事至如此,还有如此谋算?!他人头要取,城池也要攻取!今日布定要到天子面前听聆,他如何能阻止?!去告诉他,休玩把戏!今日凭他一人,难消我军死伤之怒!”
吕娴还没阻止,斥侯已听令而去。吕娴笑了笑,也没有叫回。罢了。事已至这一步,再玩那些虚的假仁假义没有任何意义了。
攻城要紧!
无非是死战。
“曹兵必有抵抗,城破之后,全军攻杀!”吕娴道。在战场上没有控制住局势之前,对敌人玩仁慈,无异于自杀。这种所谓仁慈要是玩的不好,很容易成为下一个宋襄公。宋襄公就是那种在战场上玩仁慈,在政治上玩残忍的人,他当然也有属于他的理想,只是在那个时代背景之下,他的理想主义,显得那么的愚蠢,到最后把自己给玩死了。毛爷爷评价宋襄公是蠢猪似的人物。对于这一点,吕娴是同意的。当然在个人遭遇上,非常同情宋襄公,这家伙,怎么说呢,太理想主义,想用商朝的模式来统治当时周朝的诸侯,结果玩崩了。
吕娴同情此人,却绝不同意他的很多做法和观点。站在第三人的视角,当然可以给与以人类同体的同情,但并不代表我们要成为我们同情的人,或是同意他们的做法。
“是!”徐州军声势如洪钟。如同虎狼,声势滔天一般,震慑着城上的曹军!
斥侯将吕布的话带到,郭嘉沉默良久,喃喃着道:“嘉虽知兵马非一人力可以退敌也,然而,嘉依旧希望此种情形之下,可以争取些时间!”
曹军将领们个个脸色难看,气愤的道:“军师,此时此刻,便是向他们投降,献媚,也无能幸免于攻城之患,既是如此,我军死战到底便是,何须军师投降,倒叫他们轻看我军怕死,而不得不放弃军师!”
郭嘉对斥侯道:“去问温侯,如何能避免攻城,如何息怒?!”
斥侯很快回话,道:“温侯说,放下武器,打开城门,举城投降,可幸免攻城之役!”
郭嘉脸皮微抽,这也是他的底线,他若率军而降,那等于迎吕布入城有何区别?!他不要面子吗?!曹操不要面子的吗?!
这与曹操投降又有什么区别。
“去回温侯,死可矣,开城门不可矣。”郭嘉道。
“那就是没得谈了。就打呗。”吕娴道:“反正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
“天子要奉,城也要攻,郭嘉的首级,我军也要!”吕娴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
吕布早迫不及待的发令道:“攻城门!”
大旗高扬,鼓声激进擂动,点火,瞄准目标。轰!
是天雷火般的冲击力打击着城门的声音。许都的城门是铜制铁制的,很是厚,也很坚固,然而再坚固,也需要人防守,而这种攻击所产生的爆炸的力量和冲击力是很大的,包括热量也能蒸死人。
许都城门下虽然有很多的兵士在抵着城门,然后冲击波一来,他们都被轰飞出去,有的当场吐血,失去听力,挣扎着爬不起来,倒了一片。隔着城门,没有直接的伤害,然而这种间接的伤害也足以致命,尤其是在城门边上的兵士直接被热气给蒸伤了,或是烫伤了,或是死去,有些甚至眼膜受到了伤害,直接瞎了。
哀嚎声随着地动声,让整个许都城都战战兢兢。
没有人有任何能力能够阻挡。
曹军将领见此都红了眼睛,亲自带着人下了城,然后拖开人,找了不少的器具来堵城门。明明知道,这只是时间早晚而已,都只是徒劳,然而,没有人愿意放弃。尽管这些所谓器具在自然方式的加成和利用之下,根本没有大用。然而,曹军依旧拼死的用东西来阻挡着,来挡杀着。
“与徐州军拼了!”曹军嘶吼着,红着眼睛,保卫着他们的城池。因为他们知道,退无可退。一旦城破,他们的仅存的这一点点人,根本不足以与徐州兵厮杀,一定会处于弱势,唯一的倚仗便是城墙。
不是不想出城与徐州军一战,而是他们的兵力太少了。根本达不到出城战的条件。
大部兵马都出征了,留在许都的虽都是精锐,然而,兵太少,与徐州兵比起来是杯水车薪,况且又派出去不少,在出隘口,在谷上也牺牲了不少,兵力急俱锐减,已经连最基本的战争形式也做不到了,他们背后只有这座城墙作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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