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谷子问。
“如今谁都知道我们果府一门无子,四个千金撑起满门,其实在十六年前,小姐已经过世的大伯家是有个儿子的。”
“如今他人呢?”谷子委实好奇。
婧雅摇摇头,叹了口气,“没了,在我家小姐出生那天,掉在那池子里淹死了。”
“啊?”谷子惊诧,转而道,“难不成全都怪到你家小姐一双断掌上了?”
“要只这一件事儿也就罢了。”婧雅摇摇头,又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冲着什么了,就小姐出生那天,不只少爷淹死了,就连一向文静的大小姐都从台阶儿掉下来摔断了腿!”
“这些……。”谷子听得目瞪口呆,“这些全都算到你们家小姐头上,这府里怎么容的下她?”
“是啊,其实当年老太爷是准备把我们家小姐过继给人的,只是老爷与妇人不舍,硬是留下了她,带她离开了大宅,这才带去了天津卫。”
“道是个苦命的人。”谷子听罢叹了许久,好半晌乎得反应过来,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弊?”
“正是。”婧雅点点头,“那相府本就容不下主子,如今主子归宁这般不受宠的模样回去,怕是这相府内……”
谷子紧皱着眉,又急问道,“那你说的利呢?”
婧雅回头瞥了一眼石猴子睡觉的里间儿,道,“我原本还担心有人记得三小姐的模样,可如今主子样儿,谁还能认得出本来面目?”
嘿!
谷子心里咯噔一下,乎得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股子真气窜上了脑子,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这猴精儿!
合着今儿她这哭的死去活来的,她倒是在那找打!
只听这时婧雅试探的道,“你说,主子今儿这顿打是不是一早就……”
“嘿!”截断她的话,谷子翻一白眼儿,失笑道,“她那人,粗人一个,哪有那么多弯弯肠子!”
说罢又拉了拉婧雅的手,一脸真诚的道,“知道姐姐素来仔细,明儿回府就全都指望姐姐了。”
婧雅失笑,故作怒意,嗔道,“这儿是哪儿的话,如今我们主仆三人同做一条船上,妹妹这般说,可就是不把我当自家人了!”
“呦喂,姐姐这么说,不是臊我呢么!”
且说那谷子与婧雅二人,拉着手唠的是句句掏心窝子,可这心窝子话又有几分真假?
那正所谓是——以利交者,利尽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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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种好种,不过仔细看看吧,我写的隐晦,但是信息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