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记不解:“这样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以后谁还敢去惹你?”
李衡正哭笑不得:“谢书记,我只是想回来发展乡村,没有地匪路霸,没有太多的黑社会团伙找麻烦。
不是为了让别人怕我,我只想低调的生活。
您老人家行行好,不要害我行不行?”
谢书记好像也想到了什么:“好了,我知道了,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次,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哦。”
李衡正无奈:“谢书记,我一介小医生,还不起你大佬的人情。最多,以后这条命给你了。”
谢书记大笑:“哈哈哈,你的命我拿来干嘛?
对了,你那个药,什么时候能够批量生产?”
李衡正无语,我也想啊。
问题是,现在合适的中草药太难找,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合适的中草药,怎么生产中药成品?
自己种植加工?不需要钱?不需要时间?
唉,金钱与时间啊,做什么都离不开!
再三保证,会尽快送药过去,对方才满意。
不怕做事,就是怕莫名其妙的天灾人祸,想到自己控制不了的东西,李衡正感觉心身疲惫。
“小丁先生,我先睡一会,有任何问题都可马上告诉我。”李衡正因为刚才的卦象,有点担心,又给丁浩明做了脉诊,依然无大碍。
“李医生今天你也辛苦了,放心睡吧,有事我再叫你。”小丁看到忽然疲惫不堪的李医生,虽然不解,也没有多问,小声的说道。
贵宾病房,是一个二室一厅的小居室,还有配套的小厨房,及洗漱用的卫生间,环境还算舒适、清静。
虽然里面有一次性干净的换洗睡衣,李衡正怕吵醒丁浩明,简单洗了一把脸,倒头就睡。
心理闹钟一到,李衡正醒来,一看时间,5点整。
李衡正连忙去看丁浩明,见小丁趴在丁浩明床边睡得正香。
丁浩明依然在深入睡眠中,毫无痛苦状。
伸手小心翼翼的给丁浩明脉诊,阴弦脉还是可触及,但触之不显,已不足为虑。
李衡正给小丁轻轻披上一床薄被。
怕吵醒二人,什么也不敢做,唯有,站桩。
“李医生,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小丁轻轻的来到李衡正前面说。
李衡正睁开眼睛,天色已大亮:“我平时是5点起床,怕吵醒你们,在这里站站桩。”
“几点了?我睡了多久?”传来丁浩明的声音。
李衡正转身问:“丁先生,现在是早上七点,昨晚上有痛吗?”
丁浩明说:“不知道,应当是没有痛吧。
昨天你给我针刺后,一觉睡到现在,好多年没有睡过这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
李衡正给丁浩明拔了针:“今天继续吃清淡、偏软食物为好。”
丁浩明想了想说:“那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扎针?”
李衡正:“还需要继续扎针,脉象显示还有余邪,乘胜追击比较好。”
小丁:“我已经叫人送来早餐,吃了早餐继续扎针吧。”
李衡正笑着说:“那不行,每次扎针最好相隔超过四小时以上比较好。”
早餐摆好,三人开始吃早餐。
小丁顺手打开电视,开机就是本地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