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敏敏是在童琳住院之后的第三天来医院看望童琳的,因为到了第三天童琳才从晕眩中清醒过来。
与她一起来的还有文茵,文茵手里拿着宿舍几个人托她带的水果和补品。
没有人提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只一个劲儿的说着童琳的气色不错。
趁童琳妈妈出去的功夫,许敏敏郑重地拿出了揣在裤兜里的红绸带子,小有韵味的说,“来,我替顾政楠给你系上。”
童琳莞尔,有些红肿的上眼皮向上牵动着,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她是在笑。她会意的伸出右手,才发觉由于这些天预留针的缘故,右手已经肿的不像话,遂放下右手,又举起左手,可是左手貌似也不比右手好到哪里去,因为考虑到过几天高考的原因,主治大夫已经把右手背面的预留针换到了左手,所以,左手上正扎着预留针。
“就右手腕吧,这个可是握手写字的,绑左手怎么灵验?”许敏敏娴熟的将红绸带子绑在了童琳有些红肿的右手腕上,心满意足的拍拍手,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放在了童琳耳边。
童琳只像个木偶一样,睁着因为红肿而变得狭长的眼睛,直到声筒传来一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才眨巴了几下眼睛。
“不知日落月升多少个夏秋
不知我已这样奔跑了多久
我从出生就注定一生的寻求
远方那完美世界的爱和自由
flywithme
intheperfectworld
gowithme
justlikeabird
没什么能阻拦自由的天地
这样沉默爱你不知有多久
我愿付出我的生命和所有
我要你不顾一切跟我走
去向那完美世界的爱和自由
flywith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