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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行政文员的工作,时冰已经做了两年,虽然工资不高,但她很知足。下班时间到,时冰接了杯水,边喝边朝更衣室走去,换下身上的小西装,整个人也轻松许多。出了写字楼的大门,时冰长长舒了口气,原地蹦跳了两下后便奔入下班的人群中。
时冰特地去超市买了很多糖果和玩具,因为每个月的今天是她去孤儿院看望孩子的日子,脑海中想着孩子们欣喜的样子,时冰不由又多拿了两包。
“你离我远一点,行不行?”女子气愤的声音传来,走在路上的时冰不由好奇看过去,巷口处站着一男一女,十七八岁的样子,想必还是学生,只是打扮的太过花哨。时冰摇摇头叹息:又是些逃学打架的叛逆孩子。
出声的女孩叫白兰是锦国集团白锦国的千金,而她面前站着的男孩则是方氏企业方鹏的幼子。白、方两家既是世交又是合作伙伴,所以方禾与白兰也算是一起长大,只是却没有成为青梅竹马,原因无非是郎有情妾无意。
“告诉我,我哪里不好,为什么就不行!”方禾放下刚喝了一口的饮料沉沉问道。
白兰用余光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无情的说道:“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别再来烦我!”
“你骗人……”刚才还安安静静的方禾,瞬间上前抓住住白兰的手,强迫她看向自己。白兰拼命挣扎,“你个混蛋,快放开我!”方禾不为所动。
时冰最看不惯强人所难的事,人家女孩不愿意就要用强吗?而且正当年华的年纪,不好好读书就知道谈恋爱、追求叛逆,真是浪费青春、浪费金钱。唉!现在小孩子不管是不行的,于是一向不爱管闲事的时冰,也开始管起这闲事了。
时冰慢慢走向前,冲着背对自己的男孩说道:“你这样会弄疼人家女孩的!”事可以管,但态度也要温和。方禾动作一滞,随后转头吼道:“不要多管闲事!”。
还是个暴脾气的孩子,时冰笑笑仍旧和气的说“男人,要有最基本的风度嘛!感情是勉强……”时冰还没说完,方禾便迅速转身,拿起刚喝过的饮料泼向时冰,幸好时冰反映快,灵巧地躲过。而此时的白兰则趁机跑开了。“白兰!”方禾气急败坏的喊道,白兰彻底消失后,方禾便转向时冰,恶狠狠看着她。
时冰慢慢将右臂上少许水渍弹掉,将手中的糖果放好,便皮笑肉不笑地向方禾,“果然是个家教很差的孩子啊,今天姐姐就教教你什么叫做礼貌。”在方禾怔楞的时候,时冰已欺身上前,一个极速踢膝,随后再一个反手扣,方禾便半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我还没有准备你就攻上来,我不服!”被制住的方禾愤愤不平的叫道。时冰嘴角一勾,手上的力度加上了几分,方禾立刻疼得面部扭曲,嘴上连连求饶“我服了服了!”。
“真服了?”
“真服了!”。
时冰嘴角轻笑便开始慢慢放开方禾,而方禾稍得解脱,便欲出其不意地攻击时冰。“早知道你不老实了。”时冰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啊!”方禾惨叫的声响彻小巷。
时冰拍拍手,理了理凌乱的秀发,转身小心拿起糖果。临走前她好心提醒那个疼得呼天抢地的方禾,说“小巷尽头有家不错的中医推拿馆,再迟点的话你就要有后遗症了,这么帅的小伙可不要落下残疾才好。”
“你……你……”方禾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抱着脱臼的手腕,火急火燎地朝巷尾跑去。
时冰绝对不暴力女,顶多有些好动,如今她的性格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偏执,只是今天没有沉住气,还是冲动了。“不过是顺手一掰,谁曾想居然给他掰折了,难道小孩的骨头比较软?”冰涵在心里反复思索着,心中不免有点愧疚,同时也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还未进入房间,一帮小馋猫们已经排开阵势等着了,糖果刚放上桌小家伙们就争先恐后的抢起来,看着孩子们欢快的样子,时冰早将路上的不愉快抛之脑后。
一旁的马修女用责怪的语气说:“你这样常常给他们带东西,会惯坏他们的。”时冰笑着看着孩子们:“就让他们高兴高兴吧,有人宠着他们、惯着他们,他们就不会觉得孤独了。”马修女看着时冰又看看孩子们,摇头笑笑,目光里透着温暖。
回到住所,时冰倒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床沿,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样了,看那小子的脾气,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有了这种思想准备,所以时冰见到那几个男孩时并未惊讶。方禾自被掰折手腕后,心中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便叫自己的发小储子义带人来围堵时冰,此时的他们将小路堵得死死的,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并未看见时冰。
倒是时冰先开口了,她看着手腕缠了绷带的方禾,笑得无奈,“不出所料,你还真带人来啦?”。时冰话语一出口,立刻引起大家的注意,几个男孩这才知道目标原来是个女人,顿时个个表情怪异地看向方禾。
方禾被他们盯得既尴尬又恼火,语气十分不耐地悄声说道:“你们那什么表情,又不是让你们真打,吓唬吓唬她就行。”为首的小储子义,立刻心领神会,并十分猥琐的笑着说道:“明白了,您瞧好吧!”
看到方禾他们在那边嘀嘀咕咕,时冰眉毛开始纠结在一起,她自然是不想打架的,毕竟自己又不是真的暴力狂,能用言语解决事情,结局皆大欢喜是最好了。而且事情毕竟是因自己多管闲事而起,道歉认错对于时冰来说又不是天大的难事。
说做就做,时冰再次率先开口:“首先我为上次的事情向你道歉,你别放心上,以后我见你绕道走就是,你那,也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方禾听到这话就更来气了,他将打满厚厚石膏的手臂举在眼前,“你这这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吗?”。旁边的男孩们觉得方禾举手的样子十分滑稽,都忍不住低声笑出来。
但不久被方禾愤怒望向他们,几个男孩才止住笑容,方禾回头看着时冰继续说道“你说没事就没事,太便宜你了,老子可不能被你白打。”
时冰越来越想笑了,这小破孩才多大啊,就老子老子的自称。“那你想怎样,我可不想被打,女人面皮很薄的。”时冰颇有些无赖的话,让听者无语。
“你……”方禾气急,难道自己就是个不要脸面的?眼神一暗,方禾低笑出声:“让我息怒也可以,只要你叫声哥哥,我就放过你。否则我这几个兄弟,可都不是怜香惜玉的。”方禾停了停,故意面目狰狞的说“要么叫哥哥要么打一场,你自己看着办。”那几个男孩很配合得掰得指关节拍拍响。
时冰越来越觉得无奈,这青春期的小孩子就喜欢用暴力压制人,以为暴力就能解决所有,还让我喊哥哥,你们这些小孩到底在想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