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凤妈见雪凤一直追问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就顺口说出了自己得的是妇科病。一提到妇科病,作为女人,都明白是咋回事,所以,雪凤不再追问。
雪凤妈哪敢实话实说啊?说出来那可是闹翻天的大事情啊!
说你爸给我捅的?那雪凤追问起来,又如何说下去?
我爸怎么偏偏捅你那个地方呢?打几下嘴巴子,也比捅那个地方好啊!再说了,能把男人惹急了去捅自己老婆的那个地方,绝对会让人联想起搞破鞋的事情来。所以,雪凤妈这时就显得很聪明。想到以上的疑问,她不会说出实情的,就打马虎眼儿地骗雪凤说,自己得的是妇科病。
既然是妇科病,打了点滴,也见好了,就说明病情并无大碍,打几针就会好的。这样想来,雪凤也放心了不少。
可是,雪凤妈心里总是结个疙瘩,让她自己无法解开。那就是,大夫对自己听诊,放体温计的过程,她怎么想象都会想到大夫会趁机抚摸或者偷看。
她在努力地回想那天晚上自己被烧得混混沉沉的,在这种昏沉的状态中,似乎感到了有人在动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确定不了到底是不是就摆弄了自己的**了?还是被大夫他尽情地玩弄了一番?总之,有感触,但是,感觉很浅,意识不到那种被抚摸的切身感受,也就无法决定事情的发展到底是怎样的恶劣。
所以,就无从下结论。她只是感觉,主观的认识而已。
这是心理作用,有时人的心理作用,能左右人的大脑思维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之中。让人转不过来那个弯弯,就是人们常说的钻牛角尖,一条道跑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钻入一条死胡同……
雪凤妈,目前,就钻入了一条死胡同总怀疑她被大夫给乘机看到了她不想让认识自己的男人看到的大**。
这还用细想吗?大夫给你听诊,肯定会触及到她的**。谁叫你的**长在心肺的上边呢?长在大腿里侧,不就听诊不到了吗?
雪凤妈也在自己调侃着自己。是呀,女人脸蛋漂亮会招人惦念;女人**大了会招人思念……总之,女人只要每个部位长得出类拔萃,就会招风。没风也会刮起三级风,有风就会刮起龙卷风,会被卷到半空中。
雪凤看到妈妈躺在那里,眼睛时常发直,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就问道:
妈!你想啥呢?
哦,没想啥。
你要是对自己的病情不托底的话,我领你去县医院看看去。
不用啊,没多大事儿,在打几个点滴就好了。
那你可不行再胡思乱想了!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
行!不胡斯乱想了。把小宝给我看着,你去做饭吧,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雪豹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饭赶回来的?你问问他。
行!小宝,去找你姥姥去,妈去给你姥姥姥爷做饭吃去。
雪凤妈这次经历,真的会让她铭记一辈子。阿成走后第二天就去城里打工了,走的时候,连和自己打声招呼都没有。是不是阿成他有很大的心理压力呢?还是不好意思来见自己呢?我都给他说开了呀!他不会不明白吧?
照理说,阿成临走之前,应该和丈母娘打声招呼再走是正理。但是,阿成急三火四地离开乡下,去城里打工,自有他自己的想法。
至于丈母娘这,他本身就想的很多,又很少。怎么这样说呢?
想得多,是因为他和丈母娘之间发生的故事,总叫阿成有些负罪之感。这可是晚辈的大逆不道之举,用老一辈的话来说,会遭雷劈的。天打五雷轰,是要遭报应的。阿成怎么不会有心理压力呢?
在他疯狂快活的时候,是不会想到这些的。被**冲昏头脑,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在那种强烈的**驱动下,人是不会顾及更多的因素的。何况丈母娘的本身的因素,更加叫阿成忘乎所以了。
当阿成冷静下来以后,那种负疚之情,油然而生。在他心中,母爱的神圣,变得那样弱不禁风。被他的强烈撞击下,那种母性的温存,那种母性的爱恋,被撞得粉身碎骨。
连带阿成自己的灵魂都神不附体了,伴随着那种罪孽之感,飞到遥远的天边,越过奈何桥,飞到阴曹地府。
他本以为就他自己和丈母娘两个人知道他们之间所发生的故事。
阿成走后,丈母娘因此遭受老丈人的**,阿成日后要是知道了,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那么,阿成丈母娘能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阿成呢?这一系列问题等待本篇的后续精彩情节的展示。
阿成选择匆匆地离开,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
一来,战友谢潜帮助联系的工作,人家老总,虽然让自己回家好好歇几天。可是,这不能成为自己晚些走的原因。客套总是客套,不能当真。这是阿成着急离开的主要原因。
二来,阿成想尽快进入角色,溶入到多彩的城市打工一族,享受一下离开部队以后,那种非常放松的闲情逸致的精神生活,这是阿成着急离开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