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道:“王爷不会责罚咱们的,咱俩要挨了板子,谁来侍侯王妃。”
“府里的丫环多着呢,大总管另派人过来就是了。”
“别人有咱俩侍侯得好?咱俩对王妃是尽心尽意的,换了别人可难说。”
月香默了一下,说:“我觉得王爷对王妃还是有情义的,不然不会这么着急上火。”
“那可不一定,你没听王爷说嘛,外边的人等着看王妃什么时侯死,他不想如那些人的愿而已,所以要留着王妃的命。”
一连两个晚上,白千帆都闹出了大动静,后院开始有人说闲话了,说白千帆失了宠,所以故意搅和王爷和两个王妃的好事。
谣言越传越盛,传到郝平贯耳朵里,他摸着下巴问小库子,“真有人这么说?”
“可不是,后院里都传遍了。”
郝平贯偏着头,眯着眼,想了一会,问小库子,“你觉得呢?”
小库子年纪小,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这很难说呀,师傅,女人都善妒,况且空穴无风,哪那么巧,两个晚上,王妃都闹出事来。”
“值得王妃拿命去博?”
“这证明王妃是做大事的人!”
郝平贯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小兔崽子,胡扯什么?这事传到你这里为止,要是我在怀临阁里听到风声,轻饶不了你!”
小库子很委屈,“师傅,怀临阁又不是我一个人在外边跑,别人传的也怪我头上来啊?”
郝平贯瞟他一眼,“别人没你这么大嘴巴!”
墨容澉自把白千帆救上来后,没有再去看过她,连问都没问一声,只吩咐让人送了一篓莲篷过去,还带了一句话:下次再私自划船,若没有淹死,回来板子侍侯。
白千帆抱着那篓莲篷眉开眼笑,对那句话根本不在意,坐在床上剥着莲蓬叫月香月桂来吃。
两个丫环看着她真是哭笑不得。
月香说,“王妃,算奴婢求您,下次再有这种事,您事先一定要告诉奴婢,让奴婢跟你一块去。”
白千帆笑道:“我就是怕连累你们才不说的,出了事,落不到你们头上,我自己负责。”
月桂哼了一声,“你想得美,告诉不告诉都没关系,只要你出了事,我和月香都走不脱,挚等着跟你陪葬。你没瞧见王爷那张臭脸,要是大夫说你活不过来,他立马就能劈了我和月香。”
白千帆垂下眼帘,“我知道,王爷本无意杀我,所以不想我死,不想有把柄落到我爹手上。他昨天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月香大吃一惊,“那时侯王妃是醒着的?为什么不睁开眼?”
白千帆讪讪笑道:“我不是怕王爷劈了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