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手中拿着搅拌器,盒子中是刚搅拌好的奶油,她将奶油倒了出来,“这可不是你说了就算的。”
“你知道大家有多期盼你跟秦昊生下的孩子吗。”
“我不知道。”任菀凝又烦躁了起来,现在这种情况,“你让我怎么生啊,妈,你告诉我,秦昊到底在美国是怎么回事!”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生!”
“你还敢威胁我!”叶真也是火了,对于任菀凝这种不礼貌的回话,叶女王是已经忍了多时了。
叶女王发火候,任菀凝的气势就被压下了半头,声音也小了很多:“我只是想知道我老公到底是干什么的。”
“为什么他会被卷进谋杀案里。”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来找他,那些人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任菀凝记起第一眼在庄园里看见那群人时,她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她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知道她这样以貌取人很不礼貌,但是那些人给她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好像任何人多看他们一眼,他们就会对对方动粗,甚至更野蛮。
对,野蛮,就是野蛮,那种感觉就是一种野蛮还有粗暴的感觉。
叶真的目光盯着任菀凝,声音也自然的放低了下来,“菀凝,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你解释,但是我想你明白。”
“以貌取人是不对的。”
任菀凝点头,很真诚的说:“对不起,我知道不对,可是秦昊不应该跟那些人在一起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跟那些人在一起。”
“他,他跟那些人在一起后,也变得好野蛮。”
有那么一刻,任菀凝甚至觉得秦昊会做出杀人的事情来。
叶真看出了任菀凝眼中的害怕,她走过去,安慰菀凝:“嘿,宝贝,不要害怕。”
她摸着菀凝长长的黑发,她说:“菀凝,你想想,你跟秦昊在一起这么久,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他有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
任菀凝想着,目光攸的放大,表情中带着一丝甜蜜,“没有。”反而秦昊对她很好,好像她就是自己的全世界,这点任菀凝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菀凝,老一辈创业时做的事情还有经历的艰辛,晚辈是不知道,也是管不了的,秦昊的义父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叶真与白虎有过一些交情,在叶真眼中,无论白虎死后的风评如何,但是在他生前为人如何,叶真还是有些了解的。
“秦昊的义父很多年前是偷渡去美国的,你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打拼有多艰难,索性那时他遇见了秦昊的母亲,只是两人之间的地位相差太大了。”
“后来呢,当秦昊的母亲回到美国,物是人非,自己也离婚了,但是能在那样的境遇下重遇秦昊的义父,应该也算是一件幸事。”
叶真放开任菀凝,看着美丽的女儿,她说:“妈妈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要你明白,那些只代表秦昊义父的过去,而不代表秦昊。”
“你知道妈妈很少夸人的,但是秦昊算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