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程月棠领着芍药在京城之中闲逛甚久这才缓缓走进了一家酒肆。
芍药识得这家酒肆便是程月棠屡次与杨季修会面的酒肆,当即在背后偷笑。
“你笑什么?”
程月棠看着芍药脸上的笑意狐疑道。
闻言,芍药急忙摇头。
程月棠见状,嘟着小嘴坐了下来。
不多时,酒肆之中进来一个身穿华服的汉子,看到程月棠,当即走了上来。
“敢问可是秦国公府程月棠程小姐?”
“正是,不知您是?”
程月棠嘴上虽然在问此人是谁,但是眼睛却看都看此人一眼,仍是自顾自的给自己杯子里倒着热茶。
那人见状倒也没有生气,反而恭敬道,“在下岭南王越,有幸与程小姐一见,在下不知可否与程小姐说说话?”
程月棠点头示意,王越这才急忙坐下。
芍药站在远处,看着两人说话也不理会,只是偶尔朝着外面看看,目光之中尽是若有若无的淡然。
待得两人谈完,芍药这才走了上去。
程月棠临走时对着芍药道,“让燕无声赶往东宫。”
芍药急忙去了,程月棠则独身一人朝东宫行去。
太子得闻程月棠来访,急忙亲迎,还未进院便问道,“程小姐,西境之事……”
“太子殿下不必担忧,宁王殿下如此颠倒是非,皇帝陛下定然不会如以往一般轻信。”
说着,程月棠朝着太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切莫多问。
太子见状微微点头,这才领着程月棠进到了正厅。
两人坐下,程月棠对着太子小声道,“太子殿下,此时乃非常时期,一言一行都需谨慎。刚才在那门口,若是被居心叵测之人听见你我的谈话,只怕会引来无穷后患。”
太子闻言脸上露出愧疚之色,“本宫……本宫确实有些心急了……但那韩世远向来持身中正,乃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如今却因为本宫与杨越遥之斗争被牵连,本宫……”
说到后面,太子脸上的愧疚渐渐变成了懊悔,向来当初他让韩世远跟随杨越遥前往西境之时,绝然没有想到杨越遥会为了与自己争斗而将韩世远当作牺牲品。
程月棠见状,了然笑道,“殿下,宁王殿下此举想必是早有预谋,殿下一时不慎被其算计,自然吃了亏。”
程月棠顿了顿接着道,“但越是如此时候,殿下越是要沉得住气。”
“程小姐可有何良策?”
“办法也不是没有,但只怕殿下需要吃些苦头才行。”
程月棠好整以暇的看着太子,双眸之中露出一丝耐人寻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