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况,再加上要过年,漕运繁忙起来,为了能让漕运畅通,夏宗泽拔了不少军队护送船只,战争由原来的城战、阵地战,变成了随漕运之船的野战和运动站,打得不可开交。
这种战事,让处于战事后方的通州城衍生了一种新的赌法——赌船。为即将要过年的通州城增添了一份热闹和喜庆。
“你说这一船,附载的人会不会有损失?”
“大概没有!”
“可是上一船,由于吴国拦截,江老爷家损失了不少货物。”
“我听说了,不过宁国人按约定的,该赔偿的都陪了,没损失多少银子。”
“不管损不损,总归不好。”
“那能怎么办!”
“你这次下的什么押?”
“我下了运漕保货率七层,你呢?”
“我下了五层。”
“为何?”
“听说外面三国都盯着宁国军需,怕是很难十层十的运到这里。”
“可我相信宁军。”
“那咱们赌赌瞧。”
“好,谁还怕谁!”
热闹的通州城,还吸引了不少外地商人汇入,一些寻求发懂的平民,也到通州城寻找生存机会,而此刻的通州城确实需要更多的劳动力汇入,无论是为了造战舰还是漕运纤夫,都需要大量的人力。
而大量的人力拿到工钱后,又把银子消耗在通州城,行成了一种良性的商业流通机制,一时之间,整个通州比往常都要繁华、富裕。
税收银子远远超过了蒋远霖等人的预估,竟让空空如也的通州府衙门银库充足起来。
夏宗泽的日子好过了,那么相应的有些人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比如吴国几位小王爷、在通州城有田地别院的吴国权贵。
吴国某大酒楼三楼
碳火如春的包间里,坐了不少年轻的贵公子们,歌舞还没到一半,坐到上位的年轻男子不耐烦的挥手说道,“让这些贱人赶紧出去。”
乐声戛然而止。乐师和舞女们迅速撤了出去。
整个大包间里,哑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大王爷。
大王爷叫道,“老三、老四,想不想夺回通州城?”
“当然想了,大哥!”老三说道,“可是王叔调了近二十万大军,也没能夺回常县和通州,我们能耐杀人魔头什么?”
“你傻啊,明得不行,不能来暗的吗?”老大说道。
“暗……”
“当然!”
“怎么个暗法?”老四问道。
大王爷没回老四的话,而是看向其他几位公子:“你们几位别缩头,可不是让你们来享受的。”
“不知王爷叫我们几位过来是……”
“我要去杀杀人魔头,要是成了,你们也获利,这好处可不是白得的。”
“王爷需要我们做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你们还不懂?”
“难道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