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锦默冷冷的看着明月,生硬的说:&ldo;若是你觉得委屈,可以离开这儿,我不会勉强,说过不要对我用情,若是身子需要,我会给你,若是要情字,没有!她也不过不是一枚棋子,你只要做得像个奴婢就可以,别的,与你无关。&rdo;明月垂下头,掩下心中的一声叹息,不敢再多话。&ldo;罢了,过来陪我喝杯。&rdo;玄锦默淡淡的说。明月静静走过去,坐下,端起酒杯,闻着酒香,是上好的窑藏,入口绵香醇厚,&ldo;你,是真的喜欢她吗?&rdo;还是忍不住问了这句话,知道这一辈子玄锦默都不会属于她。从开始,自己的义母于媚娘就很清楚的告诉自己:&ldo;你是伺候玄锦默的,是一个奴婢,你奉献的只是身体,不能是感情,如果动了情,你就会失去呆在他身边的机会。你要牢牢记得,你只是玄锦默的舅舅让我训练的一个忠心不贰的奴婢,有最温暖的身体,有最忠诚的心,有最明确的身份。&rdo;当她睁着眼无辜的看着自己的义母时,义母清晰的说:&ldo;你要记得,你不能动情,玄锦默也不会动情,你不是他的选择,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但一旦爱上便是地老天荒,却永远与你无关!&rdo;义母的声音还响在耳畔,她却永远没办法接受,虽然她明白义母的话是对的,陪了这么久,他甚至对她的身体也没有眷恋,有的只是一种宣泄,一种单纯的需要。玄锦默冷冷的看着明月,眼神漠然而无情。&ldo;她,是你在c黄前坐下,听童小叶细听并不平稳的呼吸声,目光再次落在她左手腕上的红丝线上,眉头微微蹙起。快到凌晨的时候,童小叶再次醒来,身上的汗几乎把棉被溻湿,浑身无力,轻轻睁开眼,神情仍然倦怠的看着自己视线所及之处。&ldo;醒了?&rdo;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静静的响起。童小叶下意识的&ldo;嗯&rdo;了一声,这声音听着有几分熟悉。玄锦默伸手在童小叶额上试了试,有些细密的汗意,不过,温度却降了些,这丫头果然是个命大的,竟然可以熬得过去这般痛苦。解药其实就在他身上,那个不大的小蓝瓶,只需要三滴,就可以让童小叶立刻恢复,不必再受折磨,而且并不是什么太过昂贵的药,昨晚过来看童小叶仍然陷在昏迷中不能醒来,他是有些犹豫。但是,奇怪的是,他发现,童小叶的呼吸没有之前那么急促,只是细听才会有隐约的起伏,令她持续高烧不退的药在离开皇宫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不过也没可能这么快就可以让温度降下来?!&ldo;是我,玄锦默。你终于醒了。&rdo;玄锦默温和的轻声说。童小叶有些疲惫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一身素衣,是熟悉的银色,近乎白色的银色,大概,她静静的想,是为了祭奠他过世的母亲才会一直喜欢这种干净而冷清的颜色吧。&ldo;你的眼睛里有血丝。&rdo;童小叶微微一笑,笑容有些柔弱,&ldo;守了很久了吗?&rdo;声音略微有些嘶哑,但仍然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