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末到伤心时。枭雄如何,奸雄又如何?程昱的离世对曹操来说,是—个相当严重的打击,他就好像失去了魂魄的行尸走肉,穿着—身孝服,坐在搭建好的灵堂内,傻愣愣的看着程昱的灵柩,不知道在想什么,可司马畿却有些着急了!
城外,秦军严阵以待。虽然攻城器械已经无法对汝南造成伤害,但秦军并没有放弃每日的远程打击。在投石车与各种弩箭的袭击下,曹军士卒的伤亡数字无时无刻不在增加。若曹操继续浑浑噩噩,根本不需要刘璋发兵,曹军就得崩溃!
“许仲康,滚开!”—连过了三天,司马鳃实在忍不住了,他可不想与曹操—起灭亡。带着魏延—文聘冲到了程昱的灵堂外,他想请曹操出来理事,却被许猪挡住了!
“没有大王的命令,谁也不能进!”许猪是死脑筋,司马髅好说歹说,他都不肯让开,让司马穗愤怒异常!
“三弟,如今情势危急,我们必须请大王出来理事,否则我军就要败了!”见司马懿忙活了半天都没能奏效,魏延知道该自己说话了,他赶紧站出来劝说!
“二哥,你我是兄弟,可大王却是你我的主公,我自然要听大王的!大王不让任何人进,也包括您,故而请恕小弟无礼!”许褚板着脸堵住门口,连魏延的面子也不给!
魏延耸了耸肩,满脸苦笑着说:“军师,我也没办法了!就算硬闯,我们也闯不进去,三弟的武艺比我高!”
“许仲康,你知不知道,你挡在这里,就是在帮助刘璋?”司马键咬牙切齿的指着许锗大骂,可许猪就好像没看见!
“大王的命令就是—切,请诸位海涵!”许褚持刀肃立,对司马越的怒容丝毫未见。
“行了,仲康,让他们进来吧!”正当司马懿准备硬闯的时候,曹操的声音传了出来,许猪立刻把路让开了!
“哼!”司马越冷哼—声,带着魏延—文聘进入了灵堂。只见曹操依然坐在灵柩旁边,脸上却仿佛老了二十岁!三人立刻躬身行礼道:“参见大王!”
“行了!”曹操头都没有抬,便开。问道:“你们见孤,有何要事?”
“大王,程大人虽然去了,但您也不能如此颓废,否则怎么对得起程大人?”司马髅没谈公事,张口就指责曹操,却把众人吓了—跳!
“呵呵……”被人呵斥,曹操竟然笑了,众人更加惊诧。若不是他的行为还算正常,外人都会认为他受的刺激太大,而患上了失心疯!
“大王,你没事吧!”见曹操有些反常,司马鳃颇为担心。若曹操在这个时候出问题,刘璋就要不战而胜了,他可没有鼻法控制曹军的骄兵悍将!
“孤没事!”曹棒站起身道:“你说的对,孤若是继续颓废下去,就对不起仲德了!仲达,你有什么事么?”
“启蘖大王,虽然秦军的器械无法攻打汝南城,但我军在城外的大寨连遭攻击,很多士卒都受伤了。再加上大王已经数日没有理政,再这样下去,我军将不战自溃!”见曹操恢复了,司马懿连忙将情报奉上。
“这倒是—个问题!”曹操笑问道:“仲达,如今,你已经是我军第—谋士,有什么好意见么?”
司马越想了想道:“大王,秦军的攻城器械覆盖的范围很广,精准度也很高,若不能让这些器械失效,汝南早晚守不住!我的意见是,直接率兵摧毁这些器械!”
“不可能!”曹操苦笑道:“上次奉先也想摧毁秦军的器械,却中了秦军的埋伏,差点兵败身死。以刘璋的智慧,他又岂能不防备我军突袭?”
司马越微笑道:“大王,容我说句实话,上次吕将军偷袭,其实是—件蠢事!我军胜在兵多,既然出战,又何必—定要用骑兵?以兵对兵,以将对将,我军可以集结优势兵力向秦军推去。就算有陷阱,也能用人命来填平!”
“嘶……”曹操倒吸了—口凉气,忽然哈哈大笑道:“难怪仲德宁死也要尊计你,你果然是定国安邦的栋梁。仲达,我军的前途就靠你了!”
“大王过誉了!若没有大王,又有谁能赏识我的才华呢?”司马歙满脸微笑,却在心里暗道:“该死的程昱,临死还要算计我!我不背叛曹**儿子背叛总没问题吧!嗯,找机会把子元与子上安插进军队!”
拍了拍司马髅的肩膀,曹操笑道:“仲达,你谦虚了!备马,随孤出城—趟!”
“什么司马懿惊问遴!”大至,城外都是秦军,您此时出城做甚北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