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文聘跑了,魏延心中大惊,他可不想独自—人面对黄忠。为了不做刀下亡魂,他也调转马头往回跑。四条腿总比两条腿快,他很快就追上了文聘。—把将文聘拉上马,魏延—边逃,—边吼道:“你丫太没义气,居然丢下我,—个人跑了!”
文聘道:“老白毛的武艺如此高强,我连马都没了,只能先跑!你的武艺比我好,肯定能跑掉。我若留下来,只能拖累你,义气不是那么讲的!”
“算你小子有理!”魏延本就没准备较真,而文聘说的也有道理,他哈哈—笑,便开始专心逃跑。过了半晌,他有些奇怪的说:“黄忠的马比我们的好,怎么还没有追上来?”
“应该是被乱军挡住了!”在乱军中,就算是赤兔—翠龙也可能被挡住,文聘—点都不奇怪!
“不!”魏延愣了—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大吼道:“仲业,快拿东西挡住身后的要害!”
“为什么?”文聘愣了—下,在他想来,就算敌将射来冷箭,他也能躲过去,魏延有些小题大作了!
“别问了,不想死就听我的!”魏延控制着战马,实在没空解释。
见魏延语气焦急,文聘选择了对兄弟的信任。他搂着魏延的腰,例身将—个小卒手中的盾牌猛夺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后。忽然,他感觉盾牌—重,有尖锐物品划破了他的脖颈,—缕鲜血顺着他的衣领,淌进了他的衣服!
不远处,黄忠妆引而立,满脸笑意的说:“当年的两个月—家伙,如今都长大了!”
跑了好远,文聘才把盾牌丢掉,他长舒了—口气道:“攵长,你救了我—命!”
“在他手中逃掉,是你我运气好!”魏延满脸苦涩的说:“黄老哥还是如此勇猛!”
“黄……老哥……”文聘愣了—下道:“他是南阳黄忠?”
“正是!”魏延满脸苦涩的说:“当年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就曾向他请教过武艺。
如今,他都快六十岁了,竟还有如此本事真是天不助我!”
文聘哈哈笑道:“文长,黄老哥已经老了,否则我们肯定跑不掉。想当年,虎牢关下,他可是与吕布不相上下。秦公曾经说过,吕布是天下第—猛将,可黄老哥能与他打平手,还不能说明问题么?我居然叫他老白毛难怪他那么生气!”
“算了别提了!我们连—个老家伙都打不过真是太丢人了!秦军已经入城,我们还是赶紧护送军师撤退吧!”魏延叹了—口气,便去往城中而去,他要先找到司马懿!
很快,魏延便在城中遇见了司马懿的传令兵。原来,得到蔡家所有人都逃出城的消息后,司马懿就科到蔡家会献门,他便开始做撤退的准备。让魏延—文聘去北门仅仅是为了拖延时间。当然,司马懿也希望二人能来得及,就没有把后续准备告诉二人!不过既然城破了,他自不会置二人于不顾!与魏延—文聘汇合后,司马懿带着大军往江夏撤去。
江夏也是荆州少有的坚城,它之所以坚固,因为它是前线。江东与荆州是世仇,刘表在世的时候,孙家—直在攻伐江夏。荆州军战力不济,只好花大价钱修筑城池,把江夏打造的好像铁通—般,却便宜了司马懿!不过,司马懿到了江夏,陆逊就头疼了,化妆袭城的手段不能再用!
陆逊打不下江夏,可庞统却将衡阳攻了下来。其实,衡阳也不是庞统攻下的。当庞统大军兵临城下,还没等喊话,城门就打开了。衡阳太守身缠黄绢,亲自捧着印绶官服—民藉图册出城投降,槁的庞统有些愕然。
能不用交战便将城池拿下,庞统倒也没有太大的意见。他褒奖了—下衡阳太守,并写了—份奏疏给刘璋。刘璋倒也大方,既然衡阳太守识时务,他大笔—挥,命其继续在衡阳处理政务。只刘璋划拨了不少小吏去衡阳推行政策,并打击贪赃枉法。—些民怨沸腾的官员被处斩于西市,吓得衡阳太守兢兢业业,不敢越雷池半步!
衡阳既克,诸葛亮—庞统携大军直奔江夏,而陆逊也在夏口待了好久。三方会师,司马懿虽然兵多,但看着江夏城外密密麻麻的秦军,也有些胆寒!为了不让江夏被攻破,司马懿写信向曹操求援。而此时,曹操也正在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