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也在北海?”陶谦参加过诸侯联军,自然知道刘备,他对刘备二弟魏延,尚记忆犹新。
“据我所知,前些时日黄中贼围困北海,正是刘备率兵解囤!”陈蛙满脸笑意,而陶谦也振奋了起来。
“何人愿意出使北海,为我请来援兵?”陶谦扫视众人,只见陶应、陶商二人立刻躲开陶谦的目光,曹豹也把头低了下去,只剩下糜竺和扶着陈挂的那个青年,还目视着陶谦!
“就由我去吧!”扶着陈佳的青年正要说话,糜竺上前一步道:“在座诸位都有重任在身,唯独我能力浅薄,不如由我去北海请援,如何?”
“子仲,你又与我争!”扶着陈佳的青年不由苦笑,他早知糜竺心存去意。孰不见,糜家大半家财都转入了益州。
“元龙,非是我要与你争,可你乃陈家骄子,岂可轻赴险地?”原来扶着陈佳的青年便是陈家的骄傲陈登陈元龙,他与糜竺乃是至交好友。
“唉!”陈登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说话,可陈洼却面露不悦之色。陈家是历史悠久的世家大族,陈挂最看不起糜竺这种商人世家。
“就由子仲去吧!”见陈洼面露不悦,陶谦还以为他不想让陈登出远门,便立刻拍板。
“是!”糜竺躬身行礼而退,他回到府上就开始准备行囊。在糜竺看来,为陶谦请来救兵,也算报答了陶谦的照顾之情。
就在糜竺正忙着收拾东西,下人来报说,陈登到访。若是别人,糜竺直接就打发了,可陈登是他的朋友,他只好出门相迎。不过,陈登可没有等糜竺,他直接来到糜家大厅,让下人奉上茶水,!边品茶,一边等待!
“呦!我还以为你要让我等很久呢!”见糜竺得报便出来了,陈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别人好打发,元龙兄亲自到访,我岂能怠慢?”糜竺一脸笑意,他已经知道陈登的来意。
“一定要走么?”陈登没有没脑的发问。
“是!”糜竺当然知道陈登的意思,他虽然也有些舍不得,但为了家族,他不得不取舍。
“你就不怕我向陶使君告发你?”陈登死死盯着糜竺,脸上一龘片狰狞。
“你不会的!”糜婪笑道:“且不说我们本就是好友,决卖我,你也没什么好处!再说了,徐州少了糜家,对你们陈家来说,未尝不是一龘件好事!”
“唉!”陈登摇头问道:“那刘璋就这么让你倾心?”
“你没见过冠军侯,若你见过他,就不会这么问了!”陈登一向心高气傲,自以为少年多智。然而,众人对刘璋的夸赞,却让他十分不服气。在平日与糜竺的交谈中,只要遇到与刘璋有关的事,陈登都会将刘璋批评的一无是处,其实在陈登心中,还是很佩服刘璋的。当然,更多的却是嫉妒!
沉默了半晌,陈登叹息道:“希望我们以后不要成为敌人!”
“就算成为敌人,我们也是朋友!”糜竺笑道:“若是有你参与的战斗,我一定退避三舍!”
“你想做晋文公,我还不想做秦穆公!”陈登自傲的说:“就算战场相遇,还望子仲万勿留手,若我不幸败在你的乎中,帮我照顾陈家!”
“好!我亦然!”糜竺与陈登双手相握,眼中满是依依不舍,也有两个少年永不屈服的心。
“一路保重!”陈登飘然而去,连道别的话都没让糜竺说。
“保重!”看着陈登的背影,糜竺的眼圈有些发红,他不由想起,与陈登相识相知,一同学习的日子。不过,糜竺也是智谋不凡之人,只是愣了一会,他便恢复了常态。在下人的帮助下,糜竺收拾好行囊,离开了徐州城,往北海而去。
徐州城楼上,一道淡然的身影,默默站在那里,看着糜竺的马车往北方疾驰,此人赫然是陈登。
“兄弟,一路走好!”看着马车越走越远,陈登在心中暗暗为糜竺祝福,这是一个朋友的祝福,也是一个对手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