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提起来,又将她的薄纱脱下,昏色的光混着女子身体的颜色,显得明晃晃的一片。
容宁只觉眼前一阵眩晕。
景风灵淡淡望了他一眼,又闭上眼。
容宁在她耳边笑,“好,你愿意当哑巴我就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这声音是发还是不发。”
男人被惹毛后纵然在温润如玉也会变成大灰狼,容宁平日里瞧着挺薄情的一个人,这发起火来也像个猛兽一般。
他欺身而来,将她弄的浑身都疼,景风灵瞧他脱她衣服,只在他耳边说,“容公子别忘了事后给奴银子。”
容宁浑身一震。
但随即他就恢复正常,瞧着她此刻模样冷冷地说:“那也得要伺候的我满意了。”
何为满意,景风灵明白。
她想如果怎样都要有这一天,她宁愿第一次给一个认识的人,毕竟容宁与她之间的情仇,该有个了断的时候。
景风灵主动去吻他的唇,容宁眉心一蹙,嫌恶地将她推开,又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带到自己怀中,俯身吻上她的锁骨。
景风灵眼角流下泪。
一番情欲,俩人都用了最后一点力气,直到很久之后容宁掀开床帐,套着裤子下床。
上半身的赤裸,他似是渴了,下来喝水。
满床凌乱,景风灵冰凉的指尖紧捏着被角,眼睛空洞地望着床帐。
第一次,如梦生死。
她从不知道会有这般的痛苦与愉悦,明明是两个交叠的感觉却能在同一时间迸发,前面她还能保持清醒,后面她只觉得自己在强撑。
或许他为了报当年的仇,他对她狠极了,半分没有怜悯,好几次她都闭上眼不想瞧他,却被容宁强迫打开。
他要她看着他,全程都要看着他。
景风灵擦拭掉口中的血,那是被容宁咬破的,她听见喝了水的人复又上来,将她捞到怀中。
景风灵哭笑着问他,“你想要杀了我不必如此折磨。给我个痛快。”
容宁并不受影响,只将两锭银子放到枕边,“怎么,你以为这银子便是如此好挣?我说过,让我满意了我自然给你。”
景风灵将声音吞咽下去。
好,这一晚他要怎样她都奉陪。
。。。。。。。
容宁是个守信用的人,当真在离去时将那两锭银子放到她身边,后面的事情景风灵知道地并不多,她累的睡去,直到第二日有人将她叫醒。
容宁不知道与老鸨说了什么,她对待她的态度完全变了,也不让她出去招客,而是给她辟了一个阁子,将她当小姐样养着。
景风灵拿到银子后就去了药铺买了些药材,赶回了她之前的家。
这里不能算家。
到处都是破败的,没有一个像样的家具,她连忙将药煎了盛在一个碗中。
两锭银子买来的药,仅仅只熬出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