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情绪低落从使馆出来,漫无目的的在柏林大街上游荡,待得日头西斜,维特抬起头看了看正在西沉的太阳,猛然想起酒店内瓦季姆还在呢,这一整天了不会出事吧?一想到此处,维特忙向路人询问,可是连问了几人都听不懂法语,更别说俄语了。看着太阳即将消失在西边天际,维特终于向一个路人问清楚了方向,于是急忙向酒店赶回去。
回到酒店之时,太阳早已完全落山,维特急忙跑到房间门口打开房门,就看见瓦季姆躺在酒店的地毯上,维特急忙上前才发现原来是小家伙累了躺在地毯上就睡了起来。瓦季姆感觉到有人到来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维特于是说道:“哥哥,你回来了,瓦季姆起来后就没有看见你,然后去隔壁找萨莎姐姐,她也不再了,我还以为哥哥是嫌瓦季姆不乖,所以我就在房间里等哥哥和姐姐回来。”
维特听后心中一酸,那段感情既然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自己还有值得自己要照顾的人,疼爱的抚摸着瓦季姆的脸蛋问道:“肚子饿不饿?哥哥带你去餐厅吃饭。”
“嗯。”瓦季姆点了点头说道,于是维特就带着瓦季姆来到餐厅就餐。从此之后维特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小跟班,直到瓦季姆十三岁的时候被送入彼得堡近卫军少年军校,整整五年时光使得这个小孩子在进入少年军校之前已经成长为一名忠诚的马克思主义者,并且因为维特的关系竟然成了俄罗斯共产党第一批党员。
在酒店里休息里了两天,维特从失恋的阴影中逐渐调整出来,于是这一天一大早维特起来后就带着瓦季姆来到了倍倍尔的家中。“这个小孩子是谁啊?长的可真可爱。”倍倍尔看到瓦季姆的第一眼就忽略了同时来的维特。
“先生您好,我叫瓦季姆。维特,是跟着哥哥一起来拜访您的。”瓦季姆用稚嫩的语言回道。
倍倍尔微笑着让管家给瓦季姆搬来一把小椅子,然后对维特说道:“这是你弟弟?可怎么他的名字中间没有父名?”维特听后便把如何认识瓦季姆,以及如何被瓦季姆所救又如何认他为弟弟的过程说了出来,倍倍尔听后怜爱的看了看安静的坐在一旁的瓦季姆说道:“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瓦季姆不可怜,虽然没有了爸爸和妈妈,但是瓦季姆有一个好哥哥。瓦夏哥哥最疼我了,给我买好看的新衣服,请我吃好吃的食物,瓦季姆感觉现在真的很幸福。”瓦季姆一本正经的说着惹得倍倍尔和维特一阵笑声。
倍倍尔又跟瓦季姆,这两个一老一小交谈了一会,才对着维特说道:“瓦夏,你现在这样很危险,一旦被你们的沙皇得知详情,恐怕对你而言是一场灾难。”
“我明白,倍倍尔先生,只是总得有人去做不是?”维特回道“我现在在这个职位上,能用我最大的力量帮助俄国马克思主义者们,相比于德国的社会主义运动,俄国可以说还只是幼儿时期,力量太小,需要有人来为他们护航一段。”
倍倍尔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瓦夏你和瓦季姆两人稍坐一会,我去给李卜克内西先生、伯恩施坦先生和蔡特金女士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见见你这个小马克思主义者。”说完起身就除了书房门。
书房内,瓦季姆好奇的问道:“哥哥,这位先生住的屋子好大,我以前在维尔纽斯的时候一到冬天就在这样大的屋子外面的台阶下御寒,可是那些人都很坏,经常把我赶走。”
“瓦季姆,那段时光都过去了。但是你想不想帮助那些曾经和你一样的孩子不再受冻呢?”维特说道。
瓦季姆听后回道:“当然想了,哥哥你不知道,那一天我帮你在维尔纽斯大街打听捷尔任斯基哥哥的时候,我的那些伙伴可羡慕我了,说我的命真好。哥哥,等回到俄国我能去看看他们吗?给他们带点吃的和穿的,再过几个月维尔纽斯就很冷了,他们或许都熬不过这个冬季的。”说着瓦季姆的眼中已经有泪水溢出,并且用祈求的眼光看着他。
维特听着瓦季姆的话语心中也很难受,在这个时代满街的无家可归的乞儿很多,就在这柏林维特这些天已经见了不少了,更何况经济比德国差的远的俄国了,于是维特说道:“瓦季姆能我们再回去的时候,我陪你到维尔纽斯,我们不但要给他们送吃的和穿的,哥哥还准备把他们都接到彼得堡去,以后你们一起生活、一起学习,好不好?”
“太好了,瓦夏哥哥你最好了!”瓦季姆高兴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在地上又蹦又跳。维特不知道的是他一时因为瓦季姆而做出的决定,却在后来缔造了红色帝国军队中最能征善战、最忠诚于他和红色帝国的一支军队,这支军队每每在红色帝国最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然后凯旋而归,这支军队被外军称为“乞儿军”,而在红色帝国内部被称为“近卫第一军”。
打完电话回来的倍倍尔看到瓦季姆高兴的样子不免好奇的问道:“瓦季姆,你这是怎么了,如此的开心?”
“瓦夏哥哥答应我,可以让我把维尔纽斯的同伴带回彼得堡,这样他们从此以后就会和瓦季姆一样不再受冻和受饿了。”瓦季姆开心的对倍倍尔说道。
倍倍尔听后看着满脸微笑的维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瓦夏,等一会伯恩施坦先生和蔡特金女士都会过来,李卜克内西先生今天有点事情说他晚饭时间会赶过来。”
维特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内心真是兴奋,相比于见到乌里扬诺夫和捷尔任斯基以及托洛茨基,倍倍尔、李卜克内西、伯恩施坦和蔡特金这些人才是这个时代马克思主义的继承者和代表人物。
倍倍尔、李卜克内西包括伯恩施坦,很多学过高中历史的人都会知道这三个人的名字,前两个因为第二国际的组建,后者则是因为成为了修正主义的代名词,而蔡特金却鲜为人知,只有学习共产主义运动史的人才会特别注意这个名字。
蔡特金女士,原名克拉拉。埃斯伊诺,1857年7月5日出生在德国萨克森州维德劳村的一个小学教师家中,从小受过良好的蒙庭教育。1874-1878年在莱比锡冯·斯泰贝尔女子师范学校读书期间开始接触革命思想。1878年,德国颁布了《镇压社会民主党企图危害治安的法令》(简称“非常法”),迫使德国社会民主党转入地下。但克拉拉·埃伊斯诺不惧白色恐怖,于1881年毅然参加了德国社会民主党。此后不久,她到瑞士苏黎世从事党的秘密报刊《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出版发行工作。1882年11月,她移居巴黎同奥西普。蔡特金结婚,更名克拉拉。蔡特金。在1885年悼念巴黎公社的游行中,蔡特金被警察的马刀砍倒昏了过去。
1889年7月蔡特金作为德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团的成员出席在巴黎举行的第二国际成立大会,并在大会上就妇女劳动的间题发表了讲话。在讲话中,她批驳了那种所谓妇女参加工作会导致工时延长、工资下降的错误观点,指出她们参加劳动是实现自身彻底解放的第一步,而“妇女的解放同全人类的解放一样,最终将是劳动从资本中解放出来的事业”。她呼吁广大劳动妇女应该在社会主义旗帜下,“为争取她们被承认为享有平等权利的人而奋斗”。大会把这一点写进了《关于国际劳工立法的决议》,并号召“工人应该把按平等原则吸收女工加入自己队伍作为自己的义务,还要求实施不分性别、不分民族的同工同酬原则”。而她的这篇讲话也在会后不久出版发行,成为刚刚兴起的无产阶级妇女运动的指导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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